知错,请老爷责罚。”
“阿玛算了。”容若道,“袖云对插花有自己的想法,布置出了自己的风格不是挺好吗?何必叫她处处照着儿的喜好来做事?”
明珠妥协道:“好,这次就罢了。”
侍女感激道:“袖云谢公子体谅,谢老爷不怪。”
“你细心煎茶。”容若温笑着叮嘱道,“这回的团茶带苦味,不可配花生瓜子腰果松子之类的小点,要去厨房拿台湾巡抚进献给阿玛的凤梨酥和太阳饼过来。”
“是。”
明珠稍稍欣慰,“你倒是记得公子爱喝团茶,会用心去烹茗。”
“袖云记着,公子的兴趣爱好和饮食就寝,一笔一物、一花一器,酸甜苦辣,昼夜午夕,袖云都是牢牢记着的。得公子赐名,跟随公子,伺候公子是袖云一辈子的福气。”
“袖云你去吧。记着:阿玛是关心我,不是责备你。所以他才对你严厉了些。”
“老爷公子万安。袖云告退。”
*
容若从明珠的棋路当中看出,阿玛的心里话是:
“于公于私,这次都不能轻易把索额图妥协了去。越是这个时候,就越应该在府上‘闭关’,暂时回避了对政事的发言权才好。如果出入皇宫频繁,就容易被索党之人得逞。”
容若落白子于明珠的黑子的“月升之巅”,与黑子成“影映”之势。
他想回应明珠的是:
“对影成双暗者输。阿玛是否想过:反过来利用索额图的儿子,使得阿尔吉善做出一桩错事来,以倒逼于索额图大义灭亲?如若可成,则可把‘借刀杀人’转变成‘顺水推舟’,由不得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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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图不处置他的儿子来给满朝上下一个交代。”
明珠的黑子似一片绿叶掩月,落在白子的西南侧,他借此暗问:
“索额图害你,手法卑劣,因为一旦事成,就极有可能连着伤及皇上,所以阿玛才一边护着你、一边担虑着皇上而不敢轻易行动。如今你要设计反将索额图一军,叫他的儿子阿尔吉善付出代价,可有无硝烟之谋,将波及范围控制到最小?”
白子拨开了掩月之叶,同时也占上风成了进攻之势。
这一步棋,容若走得很稳当,是因为他心里十分有数。
容若半低头,用眼神道:
“还需委屈阿玛的名声。”
容若解下自己腰间的玉佩放置在桌面上,然后用指关节往侍女袖云的“插花作品”上面一敲,抖落了纷纷的梅瓣来。
明珠只觉得这一幕美甚:无论容若,还是落花的过程。
他从容若的动作之读懂了儿子的心思:
“人言:索三弄权,明珠爱钱。阿玛可以派出心腹,让心腹教唆阿尔吉善上奏明珠贪污腐败,且伪造出一份藏有证据的赃款往来名册来。到时候将赃款名册调包成空白名册,让皇上无法给您论罪。接下来,儿有办法让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