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原因。
可是,虽说两人是因为骑马、改名等相处熟了些,长大后却从来没有单独相处超过12小时。面着游暝的冰块儿脸,游霁可谓是谨小慎微。
自己之前明明都不是这样的,现在也不知咋回事儿,一到晚上,游暝脱衣服准备洗澡,游霁都只能谨慎地把自己的目光搁在电视上,觉得放其他任何地方都是冒犯。
虽然黑黑的电视屏幕也能反光。
好在两人去喝了次米酒,游霁上头讲述自己的身世,还被游暝捏了下耳垂。这才拉近了游霁预设的心理距离。
好像既然游暝碰过他,那他也有理由肆无忌惮地欣赏游暝身材了。
旅程不是自驾,那个时候游暝虽然有驾照,但似乎对开车毫无兴趣。所谓的勘景计划也只是草率地定了几个必要抵达的目的地,其他都无所谓。
每天就到处瞎逛,饿了看到餐馆招牌就拐进去吃饭,困了看到酒店就拐进去入住,逛够了就查最近的航班继续往祖国西边飞。
他很随意,游霁就更随意,一路兜兜转转。
四天后,他们到了渝市。
这天游霁的运动步数显示是三万,游暝还比他多一千。渝市出了名的地势魔幻,找不到自行车,只徒步踩过无数或高或矮的梯坎。
游霁热得要命,脚也酸,可游暝精力充沛,他又舍不得停下一直跟着游暝背影。
在一个街口,游暝终于说歇会儿。
石板路的街口摆着好几张麻将桌,一群婆婆爷爷围坐其间,打牌的打牌,摆龙门阵的摆龙门阵。游暝从他们那里借来了一个塑料长凳,放在棵老榕树下让游霁坐着。
他只拿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