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唇距离欧阳戎耳朵只有一指宽距离。
那就是另一码事了。
欧阳戎脸色若有所思,闭目忽道:
“若无大师兄的韬略神策,把握帝心,领着离伯父他们把握时机而动,岂会有现在起复的浔阳王府,隐隐之势,不逊色相王府多少,吸引天下士人。
欧阳戎睁眼,困惑问她:
“不过大师兄也要小心一点,观其行事风格,非等闲之辈。”
谢令姜微微蹙眉,忧虑道:“到底何事,难道是不利于大师兄,才拐弯抹角?是要喧宾夺主吗,排挤大师兄?”
是李正炎一行人这两日在浔阳城内活动的大致轨迹,记录的颇为详细。
眼下马车正在行驶,车身颠簸抖动,欧阳戎的脑袋也随着上方某处风景颠簸抖动,起初他没多想,眼睛盯着发呆,心中想着李正炎之事,
直到眼前一黑,细看,原来是一只佳人素手遮住了他的眼睛。
谢令姜思索道:“会不会是李正炎的特有作风?到一处地方,就考察一地民生习俗,长官风绩。”
欧阳戎叹气:
“他们这一行人精神气明显不一样,明明是失意贬官,却丝毫不见一点沮丧愤慨,这些天的一场场酒宴,但凡他们有一点怨色惆怅,我也不至于这般警惕。
他回头,叮嘱一句:
“绾绾,涉及浔阳王府的事,就没有小的。此前老师与沈大人寄来信件里的暗示,看来没错,我确实需要妥善接待,小心一些。”
这算是最近的例行禀告。
不知真醉假醉,凝视佳人,笑吟一句:
“世间茶叶三百种,不及婠婠最解酒。”
和往日几次宴会一样,欧阳戎笑说了下今夜酒宴上的醉言醉语。
“定然是把我当外人了啊,可能是觉得我会碍事阻拦。”
这份汇报纸稿,欧阳戎似是看过很多遍,有些倒背如流。
欧阳戎抬手,给她撩了下耳边的秀发,顺手捏了捏圆润如水滴的可爱小耳珠。
欧阳戎认真看完,发现暂无端倪,阅后即焚,道了声辛苦,燕六郎退下,再去打探。
这日,燕六郎走进公署正堂,给埋首案牍的欧阳戎,递出一张纸条。
“这样吗。”
他腾出手接过,瞧了眼。
也与李正炎此前拐弯抹角搭线浔阳王的事情有关。
一念及此,欧阳戎愈发平静,
平静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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