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几个月前年斌亲口所说被姜景竹用五万大洋拍走的翡翠兔子,它有手掌那么大,以白翡为身红翡为眼,腹下刻着姜鹤瑾的“姜”字。 之后的调查中得知这红白玉兔定是一对,而手里这个不是被挖墓带到年家的兔子就是另一只从未出现过的兔子。 “我去找年宵,李瑞你继续调查。” 修斯将玉兔包好然后排出金瑶堂,从车里拿出自行车朝着年式方向出发。 金瑶堂与年氏古董店距离不远,想要最快还要穿过三四个窄路。 修斯被这烈日照的后背大汗淋漓,他将外套绑在后面穿着短袖遇人都不刹车。 第一次,他心想着。 这是第一次离八命案这么近,不再是旁人口中的往事,也不是丁丁同学说的冒险。 这只兔子关乎于姜景竹的秘密,是他破案以来最为关键且消失的无影无踪的东西。 这只兔子牵扯着往事,而徐少清就是那个知道往事的人,修斯的激动全部都汇聚在双腿上,越是上坡他就越有力。 “年老板呢?” 修斯站在年氏门口,心想着距离上次也是有月数没见,空手而来倒是有些不礼貌。 见无人搭理准备回去买点小礼之时,那个过去病秧子老板如今容光焕发,肉眼可见最起码得胖上三十斤的老板出现了。 “嗨修斯探长,好久不见!“ 年宵头戴礼帽脖子上系着精致的蝴蝶结,脚上换上了一双价格不菲的皮鞋。 这一身西装马甲给他添了不少气质,不了解的还以为是哪个留洋回来的少爷公子。 “年老板好久不见…” 修斯回头一脸尴尬的看着念宵,然后又将车子推了回来,上下打量着精致的年宵又说:“年老板最近精神状态好啊。” “我结婚了,你可没来嗷?” 他表情有趣而且手指还着修斯的口袋。 两个人的陌生感一下被个玩笑打破,他们二人就跟老友相见一样,然后有说有笑的走进了老屋子。 “说吧,又有什么事?” 年宵已经习惯了修斯,他坐在椅子上双手放在腿两侧,习以为常的看着修斯,等待着修斯这次又带来什么惊吓。 “年老板您这说的,我怎么一来就是有所求呢?”修斯说完就从衣服里拿出那个珍贵的兔子。 “瞧瞧,还认得吗?” 兔子放在摆台上被头顶的灯光晃的它古色古香灵气逼人。 年宵摘掉帽子戴上手套,屏住呼吸走过来瞧。 他拿起放大镜对准兔子看了半天,惊喜的说:“是我们年家的兔子,还是那么的不值钱。” “那可是姜景竹花了大笔钱拍下来的啊。“ “但是改变不了它的身价啊,想让它值钱那就给它编造个高级的身世,然后再等个五六百年吧。”看書喇 “反正你确定是出自年家对吧。”修斯问。 年宵听后又检查一遍,他点点头说:“我确定。” “那当时与姜景竹抢这个兔子的人还记得吗?” “还是那句话,他们都打扮太神秘,我没有看清脸。” 修斯听后又换了个方式问道:“那人肤色黑吗?” “你这问题问的倒是有点意思,我告诉你那人确实黑。”年宵说完就将这兔子包好塞到了修斯的手中继续说:“玉兔有一对,找到它说不定会有什么惊喜。” “你知道些什么?”修斯开始警惕。 “探长别误会,姜家东西向来都是一对,我们不说这是为什么,就说这玉兔吧,玉兔绝对是一对,而且它应该有底座,你看着兔脚是不是很奇怪,如果把它放在与脚契合的东西上,那么就…” “是机关钥匙。”修斯抢答说。 “聪明,我是这么认为的,但也就能帮到这里了。” 修斯点点头,他看着发福的年宵,看样子大概是婚后生活太幸福了。 “谢谢你啦,礼金后两天送上。” “那你可要多送点,上次那事我可是少了不少客户呢。” “我知道,谢谢你。” “不用谢,你帮我的比这些都重要多了。”年宵笑着说。 之后修斯与年宵道别,他骑上车子直接回到了警局,并把这兔子藏了起来,具体藏在哪了也只有他一人知道。 “老大,金瑶堂那边我问完了,那个老板没有嫌疑,还有李抉…那个我顺路也去了一下李氏商会,他说在金瑶堂的事是他个人调查的结果,算是给你的礼物。”李瑞说。 “礼物?真会做生意啊,让我们有些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修斯与李抉是在天香乐场认识的,那时候的修斯还是个警局实习生,两个人经常在一起喝酒聊天,接着这个圈子就越来越大变成了十几个人一起玩。 别看李抉抽烟喝酒喜欢女人,其实他眼睛比谁都尖,尤其是修斯这种身份的人,他都会深交。 “好吧,徐少清英旭和吴放也在查,你先放一放跟我一起。” “那孟法医呢?他最近去哪了?“ “他有他的工作。” 修斯并没有告诉李瑞,自从花家的事情结束后孟文蕊就开始研究五行圣卷的秘密。 “那我们做什么?”李瑞呆头呆脑的问。 “调查姜鹤瑾和姜景竹还有萧娘子的事,我就不信偌大个盐港找不到一点蛛丝马迹。” 修斯嘴上说去调查,可是都没有调查的方向,思考许久他才想起地下室里还关着白青冰。 冰冷的地牢中白青冰的双手用铁链困中,她微弱的喘息声回荡在走廊中,修斯还没有靠近就感受到了她的呼唤。 这是多久了…看書溂 修斯站在牢门口,望向里面的女人,他的嘴角下垂,余光扫到了隔壁空荡的牢房,那日的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