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斯拉着李瑞就要往外跑,他们就跟做贼一样,躲着达浪生怕他跟来。 “快上车!“ 李瑞打开车门,临走时还不忘看一眼警局里的达浪。 只见那小孩被小张小李按在桌子上,他俩那动作利索的好像在逮捕犯人。 达浪强制被按在桌子上歪着脑袋看着门口的修斯和李瑞,他张开血盆大口冲着这二人就一顿咆哮。 这声音震的邻里街坊都听的清清楚楚,李瑞憨态的笑声也从窗口传到了屋子里,达浪两只胳膊被架着,就看那车子离他越来越远。 车里的李瑞吹着口哨,打听了一路才知道金瑶堂是干什么的。 人的骨灰和骨头无处安放,就放在金瑶堂里,那里有一面被祝福的大墙和保平安的屋子,一排排的灰棕色的罐子放在上面,还贴着名字和生死月份,并且最前面的桌子上常年有不灭的烟。 大概是供奉或者吃香火之类的意思吧,再或者是不想买墓地或者没有好的地皮,再或者是谁拿着骨灰来着暂时放着。看書喇 总而言之这里的租金很便宜,。 修斯头一次听说有这种地方,到了之后就见跟个道观一样,里面摆放着各种神像,有慈眉善目的也有凶神恶煞的,满屋子香火气,闻多了就头痛,鼻子冒烟脑袋闷胀。 不通风,地方狭小,不脏但算不上干净,怪不得进来就不舒服,是人为的密闭环境给人体增加了负担。 修斯和李瑞看着周围的神像敬畏的礼貌行礼,接着他们二人走进了招待大厅,就见柜台边上站着一个侏儒身型的人。 他手里拿着算盘,拨动珠子的时候快得看不清过程,突出的大眼睛上下移动着,嘴巴不断闭合大概是在计算。 “公子稍安勿躁,等我算完账马上来招待。” 这店家头也不抬的继续运用算盘,珠子在盘子上啪嗒啪嗒的声响环绕在整个屋子里。kΑnshu伍.ξà 修斯点点头拿起茶几上的宣传单,尴尬的读出上面一排字。 “客人进了金瑶堂不走了,都说好。” 他赶紧收起宣传单,那下面还写着每个骨灰盒的价钱,还有按架子层数不同价格也不同,每天擦罐子的价钱每天用香熏一熏还加钱,原本以为租金不多,这么看小费用一堆加起来也不少。他看前面有个布帘子,就带着李瑞走了进去,打开门口的灯,里面大概有五六十个架子,每个架子上都摆着一个罐子。 “老大,徐少清躲在这里不害怕吗?“ 李瑞缩着脖子躲在修斯身后,前后无窗却总感觉冷飕飕的,二人低头一看脚下竟然有密密麻麻的小洞,风大概就是从这里传进来。 “这里太奇怪,除了这些也没看到其他房间,我们回去吧。” 修斯望了一眼四周不仅无窗也无门,于是他带着李瑞又回到了大厅。 这时候那店家已经算完账,他双手握着两个长棍,脚踩着个配着大轮子的木头箱子,用手轻轻推动一边木棍,下面的轮子就自己动了起来。 “有意思…” 修斯头一次见这种稀奇古怪的代步工具,他弯下腰靠近一看,被木壳子包裹的箱子里面什么构造都不清楚。 “叫我金老板就行,这是我的坐骑阿木,你们看过套餐价了吗?” 他说完就从箱子上蹦了下来,然后旁边的宣传单说道:“套餐价格便宜,单买贵。” “我们不是来买这些的。“李瑞一看到这些就想起刚才看到的东西,心生一种晦气恨不得立即抓住徐少清离开这。 “不买来着干什么?别影响我生意!“ 金老板又跳到了箱子上,他摆动着机关然后开向修斯。 “别赶我们走,我们是来办案的。” 修斯拿出证件然后无奈的指着后面的帘子继续说:“探长办案,你配合一下。” “官家人,那你们别激动,我尽量配合。” 他盘腿坐在箱子上回到了柜台前给修斯拿出一堆证书。 “土地…开店…劳动…怎么乱七八糟这么多啊。” 李瑞说。 “说明我合法经营!”金老板骄傲的拍着胸脯回答。 “我们是来找人的。” “找人?”他好奇的小手一摊接着说:“除了我就没有人。” “你放屁,快把人交出来。”李瑞想试试恐吓有没有用。 “真没人啊?而且你们不也没说是谁啊?” “叫徐少清,是个商人也是个文人。“ “那种人怎么会来我这…”金老板说完好像又想到了什么,他翻开账本查了查最近的入账情况,然后眯着眼睛说:“徐少清?”“嗯。” “在这!” 金老板拿着一个长杆子然后坐着他的小车带着修斯他们来到了刚才那个放骨灰的房间。 他在前面修斯在后面跟着,接着用长杆子指着以上两米高的位置说:“徐少清,有人来见你了。” “你糊弄谁呢,这哪里有徐少清!”李瑞生气的说。 “他没撒谎,徐少清在这。“ 修斯伸出手轻而易举的将那个罐子拿了下来,上面清晰的写着徐少清三个字,甚至连生辰八字都一摸一样。 “前天死的。”修斯说。 “确定是他本人?” “不,我只负责存放,而且有没有人会拿这事作假吧,这个罐子是暂时寄存还没有服务费所以收的钱不多。” “还记得是谁送来的吗?“ “我想想…” “好了没啊!”李瑞不耐烦的说。 金老板坐着小车在这如同山重山的书架间穿梭,修斯就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跟着。 直到三个人来到了最开始的一号架子前,金老板摸着最下面破了一个口的罐子,他才突然想起之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