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瑞怀里的阮玉没有了温度,开着警局的车前往了李家。 楼上的花荣海也才刚刚醒来,在得知阮玉事情的真相后,他不计前嫌的说随她去吧,就让一切不好的回忆随风而去。 这里唯独花瑶意一个人接受不了,她抓着追风的袖子两个人站在二楼的小窗前,望着被警局的人包围的空地。 “那血迹怎么还没有清理。” 瑶意的手冰凉,即使喝了多少杯热水都没有缓解。 “听说是要等孟文蕊签字才可以撤去。“追风解释说。 他扭过头看向神色紧张的瑶意,感觉她总有些不对劲,于是又担心的问:“怎么了?是不是着凉了?” “夏夜,我是杀死阮玉的凶手。“ “凶手?她是自杀的…” 追风搂着瑶意的肩膀,以对她的了解,怕是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了。 “是我杀的,如果不是我一直揪着她不放,或许她还能活着。” 瑶意扑向追风怀里,胆怯的不敢回头,总认为阮玉在身后看着她。 追风无奈的安抚着瑶意说:“换个角度想阮玉若是活着这里将会被她搅的一团糟。” 追风记得所有人都在面向阮玉的时候,她站在窗口表情中虽带有悲伤,但更多的是怨恨,再加上生前说的即使死也要拉上花夫人。 追风突然松开瑶意,然后跑到了楼上的那个房间,他站在阮玉所处的原位,紧接着回头一看,果然窗口两侧多了两道细长的深痕。 追风顺着窗口往上爬,到了花家房顶时就见真汝盘腿坐在那一动不动。 “真的是你…”追风打算往前走,可是每走一步房顶的瓦片都会破碎,“这机关瓦?”追风只能动用轻功用脚尖点着瓦片往前跑。 他处在真汝旁边,试图用手触碰她的面具。 可当指尖点到冰冷的玉片时,眼前的真汝竟然碎成了沙。 他一回头就见溟铃站在身后,她玩弄着手里的铃铛,然后笑嘻嘻的走到结实的瓦片上。 “怎么样?幻境有意思吗?” “阮玉是谁杀的?” 追风拿出暗器随时准备与溟铃对战。 “不是我不是我,我可不杀人。”她摇头晃脑的解释说,接着来到追风的面前左看看右看看,又说:“你的跟班死了?” “她不会死…” 追风知道只要瑶意不死那么毛毛就不会死。ganqing五 “好吧,看不到那个家伙怪没意思的。” “到底是谁杀的。” “那是冰骨线,所以你该知道是谁了吧。” “冰骨针和冰骨线是地狱秀才祖传武学,刚才真的是真汝?” “当然了,我还跟她交手来着。” 溟铃握住了追风的手,把掌心残破的冰骨针传到了他的手上。 “看到了吗?这就是证据。” 她松开小手,只见那掌心留着一道很深得血红印记。 “你打不过她…” “真汝算是我遇到最强的高手,我的这些小伎俩跟本斗不过她。”溟铃的眼睛闪烁的红光,邪魅的笑容不禁让人冷颤。 “她抓了司徒毛毛,柳随风也在她手里。” 追风心想不如借助溟铃的力量救她们。 “谢谢啦,那我走了,阮玉被真汝所杀这事你别告诉任何人,这样的结局挺好的。” 其实溟铃不说追风也不会说。 花荣海穿着睡袍摸着楼梯扶手缓缓的往下走,玄明在旁边跟着生怕他再出现意外。 “客人有吐血,这身子就破了,我会调理让他补一补,但要想回到以后是可能了。” 玄明对着后面的花夫人说。 “这样啊,捡回一条命就不错了,谢谢小神医。” “希望你们不要刺激客人,他更需要安静。“ 玄明第一次走出黑市,就被修斯带到了盐港最有钱的人家里,这里没有他认为的美好,反而多的是勾心斗角尔虞我诈。 玄明虽然不喜欢这里,但是让他做选择的话,会选择留在盐港这个充满挑战的地方。 “阮玉死了,她尸体在哪?“ 花荣海吭叽了几声,然后随便找个地方坐了下来。 这时英旭走了过来,他冲着玄明打了声招呼,接着就站在花荣海的旁边回答说:“阮玉的尸体被李瑞带走了。” “带去哪了?“花荣海闭着眼睛,似乎不想理这事但又不得不的理会。“带去了李家。“ 英旭说完就见花荣海像是受到惊吓一样睁开双眼,他捂着心口虚弱的说:“怎么带去他家?” “修斯让的,他希望这件事上有个了结。” “估计是对阮玉的仁慈与惩罚吧。”花夫人补充说。 “你是不是很得意啊?” 花荣海瞥了一眼花夫人说道。 “你我老夫老妻我心里想什么你自然知道。” “嗯…老夫老妻了,有些事就过去吧,你要么回来要么离开,我都随意。” 花夫人原本还挺开心,一听花荣海这么洒脱的给她自己选择,心中倒是不满起来。 她冷笑道:“还是让我自己选择?“ “留下、离开的代价我花荣海都能承受的起。”花荣海回答。 “表哥,您是说表嫂再回精神病院?“ 达浪突然出现,他大步流星地走过来,手里拿着文件袋。 “达浪?你小子怎么才回来。” “我当然是去帮忙了,听说你被两个女人害了,我特意亲自出马解决问题。” “有些事是过去式,你不用全都说出来。” 花荣海心虚的站了起来,他拄着拐杖快速的往回走。 达浪就知道他在逃避,跑上前将文件袋递给了英旭。 ”我表嫂这么多年并非去修行,而是在精神病院治疗,这些都是她每隔三天的病情记录,她根本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