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拉开,程十三不悦皱着眉轻声道,“温娘子跟在后头。”
越褚沂无所谓拾起枚铁鞭,“让她在门口等着。”
门扉哗啦合上,温久宁吃个闭门羹。然方才匆匆一瞥她还是瞧到里面血气冲天很是恐怖。不少残肢就胡乱堆在一旁,高高的铁架子上头拷着个浑身血污的男人。这下温久宁五分不安的心变成十分,立在原地有些进退两难。
屋内老徐疲惫睁开眼,分明是渴极,然对上越褚沂,强忍着啐口,扯起开裂的嘴唇冷笑连连。看守的程三一巴掌拍在老徐的脑袋上,拽着他拖到地面,手脚处的铑拷未松开。
越褚沂盯着面前满脸不屑的男人抬起脚,朝着对方的手掌猛地碾去,足尖发力将脚底关节悉数踩碎。
老徐疼的冷汗直冒,却咬牙一声不吭。程三握起刑具,询问越褚沂是否要动手。
越褚沂止住对方,目光沉沉。
“哼,越褚沂,今儿刺杀失败是我的遗憾,只是前来杀你的人前赴后继,你早晚会为此付出代价。”说罢,老徐凶光毕露,竟欲一口咬断舌头。
程三发觉不对一掌卡在老虎的下颌。
老徐求死不成满脸涨红,恶狠狠吐出一口血水。
越褚沂漫不经心把玩刑具,“这种话我都听腻了,奈何我的命比你们皇帝硬。”
“你——”老徐气得火冒三丈。
越褚沂拖着老徐高大的身子,猛地朝刑具台上一撞,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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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抽来一柄烧的通红的铁烙贴在老徐胸口。滋滋作响的皮肉发焦声叫人头皮发麻。
老徐含恨怒骂,“成王败寇,我认!然我为主效忠,绝不可能背主求荣!”
程三咬牙切齿,“简直不识好歹!”
越褚沂知问不出甚么,握着铁烙的手用紧,塞入老徐口中,转身便走。
哀嚎和模糊的吞咽声瞬间穿透这面墙,骇得端正的温久宁疑心自个听错。她不由得抬头往外瞧眼,正对上越褚沂浑身煞气的走出。
温久宁忙缩回脑袋装鹌鹑。
越褚沂余光看到也不点破,朝太师椅内一坐,拿走温久宁跟前的热茶一饮而尽。
浓重的血腥味、奇怪的铁锈和诡异的肉香混合,叫温久宁眉头紧锁。
“我方才杀了个人。”
平静的像是在谈及晚膳吃何。
温久宁强颜欢笑,“是么?”
他都杀那么多了还特意来告知自个,还真是荣幸,呵。
“你好像一直都不怕。”越褚沂忽伸出手将要钳上温久宁的小脸,温久宁惊呼声挣开。
越褚沂却只是抓向温久宁身后藏着的尖锐发簪。极为尖细的簪头和易于握在手中的簪尾,看得出其主人的醉翁之意。越褚沂把玩几下,颇为好笑地想到温久宁倒同那副动不动受惊的小兔子模样也不甚相符。
温久宁不知哪里取悦了越褚沂,狐疑要凑上前细看簪子。
越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