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姜盈画身上,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觊觎人妻似的。
按道理来说,应咨怎么样也不应该和裴思衍这个新探花郎交恶,甚至按照礼数,还应该作为京城的东道主,请裴思衍吃饭,但是他和他呆在一起,就是觉得很别扭。
连他也不知道这样的别扭是因何而起——
无关饭菜口味,总之就是不想看见裴思衍这个人。
在饭桌上,似乎是察觉到了应咨的不自在,姜盈画给应咨夹了一块醉鸭,偏过头看着应咨,耳边的玉坠轻晃,轻声道:
“夫君,可是今日的饭菜不合胃口吗?”
他面露担忧:“要不要叫人撤下,换一桌菜来?”
应咨摇了摇头:“不必。”
他不是会勉强自己的主儿,呆的不痛快就走,直接将筷子搁在桌面上,道:
“我忽然响起今日校场还有些事情没有处理,就先走了。”
他说:“你慢慢吃,吃完叫马夫送你回去。”
姜盈画:“哎,夫君.........”
他还未来得及挽留,应咨就已经转身下了楼,还因为走的太急,差点被宽大的衣摆绊了一跤。
姜盈画:“夫君,小心!”
应咨勉强扶着扶手站稳,似乎觉得有些丢脸,没有回头,匆匆离开了。
姜盈画又是心疼又是想笑,站在原地痴痴看了一会儿应咨的背影,等到应咨完全消失在视线内,他才微微叹了一口气,缓缓走到桌前坐下。
裴思衍还在吃。
他在贡院呆久了,吃啥都香,一边吃一边还给姜盈画夹菜:
“这个好吃,杳.......”
姜盈画登时瞪了他一眼。
裴思衍见状一愣,随即笑道:
“你看,瞧我这记性。”
他说:“除了你夫君,都不能叫你小名对不对?行,盈画,吃这个。”
他把一个软烂的狮子头夹碎,放进姜盈画的碗里,随口道:
“你夫君看起来有些凶啊,会不会不太好相处。”
他试探道:“他对你好吗?”
“哪里凶了,我觉得我夫君可好了。”姜盈画凶他:
“不许说我夫君坏话,我夫君对我可好可好了。”
“.........是吗?”裴思衍耸了耸肩,
“可我听说他两年未归啊,也未曾往家里寄家书。”
“那是夫君太忙了啦,而且我没收到过不代表夫君没有给我寄,说不定是在战火纷飞中被弄丢了。”
姜盈画理所当然道:
“男儿志在四方,哪里能拘泥于儿女情长?我既然是夫君的妻子,当扶他凌云之志,怎么能拖他后腿,因为这种小事埋怨他,记恨他?”
裴思衍:“..........”
他没再说话,只是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
好几年不见了,曾经的青梅竹马也成了相对无言,姜盈画低头,默默地将裴思衍狮子头扒拉到一边,把应咨碗里吃剩的醉鸭夹了过来,默默吃掉。
裴思衍见状,更觉苦涩,半晌,才道:
“杳........盈画。”
他说:“你和应咨呆在一起,真的开心吗?我以为.......以为你是因为指婚被迫嫁给他的........虽然有着世子妃之名,但并不开心、幸福。”
“你怎么会这样想?”姜盈画闻言抬起头,瞪圆眼睛,像是有些惊讶:
“世子妃之位,本来就是我夫君带给我的荣耀。既然承了他的恩泽,我自当尽心尽力爱他、护他。”
裴思衍道:“那你是爱能给你的世子妃之位的世子,还是爱他应咨这个人?”
姜盈画迟疑:“这..........”
他有些不太明白:“这有什么区别吗?”
他说:“皇家赐婚,我无法选择我的丈夫,但我夫君就是世子,我就是世子妃,这一点谁也改变不了。所以我爱我的丈夫,无关他是世子还是别的什么人。只要他是我的丈夫,我都敬他、爱他。”
裴思衍摇头说:
“所以你还是不爱应咨。你只是爱你的‘丈夫’,不管这个‘丈夫’是应咨,还是李咨、裴咨。”
“这........”
姜盈画面露难色,似乎是没有去思考这么深入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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