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邦邦的男人,简直是脑子短路的人才能干出来的事。
所以当韩濯问出“所以要不要和我试试?”,在被拒绝之后还挑衅地问“你是不是不行?”的时候,滕禹的第一反应是破口大骂,可是还没等开口,他就看到了韩濯裸-露的锁骨。
酒吧的灯光变换着颜色,韩濯被他揪着领口按在沙发声,姿态慵懒随意,丝毫没有被威胁的紧张,他像一只雍容华贵的猫,随意的将自己的肚皮向上暴露出来,漫不经心诱惑着观赏着他的人。
那锁骨精致漂亮,颈部的弧线优美流畅,滕禹竟然不由自主地被吸引,喉结上下涌动了一下,感觉热气从胸膛里直上升到鼻腔,视线根本没法移开。
活了这么多年能让他有这种感觉的只有小荷,可是现在他竟然对韩濯有了一样的感觉,甚至觉得韩濯的下半张脸和小荷像极了。
简直一摸一样。
滕禹觉得自己可能憋疯了,对小荷的渴望已经让他精神出问题了。
“我们下次再谈。”滕禹仓皇的想要走,却被韩濯一把扯住了领带拽了下来,滕禹一个重心不稳差点直接趴在他身上。
两人离得极近,甚至呼吸都交织在一起,韩濯看着他,声音中是暧昧的沙哑:“真的不行?”
小腿上传来被摩擦的触感,韩濯用脚背轻轻蹭着他的小腿外侧。
滕禹俊美的侧脸绷得死紧,撑在两侧的手臂上青筋都崩了出来,呼吸不受控制地加重。
“看样子也不是不行啊?”韩濯轻笑着向,他声音非常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