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力的腰线:“你说你出来玩穿什么西装?搞得那么正式,好像有什么大活动似的。”
滕禹故作镇定:“你那么好看,我得配得上才行。”
“宝贝儿,”小荷忽的凑近他,抚上他的胸口低低笑起来,“你该不会是给我准备了什么惊喜吧。”
滕禹欲言又止,小荷忽的发现了什么,低头惊呼一声:“玫瑰花!”
不知不觉两人已经走到了总统套房的走廊上,一条用玫瑰花铺满的路一直蔓延到两人的房间门口。
小荷惊喜地沿着玫瑰花路跑过去推开房门,推开门的一瞬间被惊呆了,只见房间里布置得美丽绝伦,星星点点的灯光点缀在花海之中,地上上从下到上摆了好几层的礼物,如梦似幻。
“亲爱的,”滕禹走进房间关上门,单膝跪了下来,双手虔诚地举起一个小盒子,“我今天补齐了在我遇到你之前的所有欠下的生日礼物,你今后的每一个重要日子,我都想和你一起度过。你愿意嫁给我吗?”
小盒子里戒指上的钻足足有3克拉,价值估计有几百万,璀璨的光几乎闪瞎人眼,这还只是订婚戒指而已,如果真到了婚礼上,结婚戒指的规格完全让人不敢想。
小荷的呼吸都停止了。
如果这一刻他不是韩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对方不是滕氏集团的长公子,那么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说我愿意。
但现在……他只是多犹豫了半秒钟而已。
小荷艳丽的眼里逐渐溢满激动的泪花,微笑着伸出手:“我愿意。”
滕禹激动得几乎说不出话,连忙给她戴上戒指,好像生怕她会后悔。
戴上戒指的一刹那,小荷一下子扑过来搂住了滕禹的脖子。
“宝贝我爱你。”
那低沉的嗓音仿佛带着某种魔力,有种勾魂蚀骨的磁性,滕禹感觉的自己的身体轰一下就被点燃了,情不自禁地吻住了小荷的唇。
“唔……”小荷微微后仰,露出纤细的脖颈,任由滕禹抓住他不盈一握的腰,反手抱住滕禹宽厚的脊背。
空气里的温度徒然升高了好几度,滕禹的亲吻忽的带有了侵略性,小荷被吻得喘不过气来,下意识挣扎了一下。
这不知道怎么更刺激到了滕禹,他猛地抓住小荷的手臂,翻身跨坐了他的身上,强壮有力的双腿牢牢桎梏住他,把他紧紧地压在了地毯上。
“小荷,我也爱你。”
这明明是压迫的姿势,小荷却莫名的亢奋了起来,双腿顺势缠住滕禹的腰,更加疯狂地吻他。极致的暧昧拉扯逐渐演变为明晃晃的欲-望,空气中能清晰的听见亲吻时唇舌争锋带来的水声。
滕禹感觉自己要控制不住了,他曾经想着不结婚绝对不要破戒,但小荷仿佛致命的毒药,浪漫又妖冶到了极致,让他疯狂的想要把她彻底占有,烙印下属于自己的标记。
终于,在小荷情不自禁挺起腰身的一瞬间,他的大手滑入小荷柔软的毛衣里,向下抓住了短裙的边缘,向下一拽。
忽的,小荷像是葱梦中惊醒,猛的攥住了滕禹的手,那力道大得几乎让滕禹抽了一口凉气,感觉甚至不像是女孩子该有的力气。
“等等……”小荷喘息着看向他,远“我还没做好准备。”
滕禹困惑地看着她,小荷的眼底明明还是满满的暧昧水汽,嘴唇嫣红如花,从上到下浑身每一个毛孔都透露出渴求和期待,看上去和自己一样动情到了即将覆水难收的边缘。
“怎么了?”滕禹还以为她在怕,温柔地亲吻上她的眼皮,“我会温柔的。”
“不,”小荷仰倒在地上,喉咙艰难滑动,像是在强行压抑着什么,就连声音里都带了颤,态度却很坚决,“先不要。”
仿佛被泼了一盆凉水,方才炙热的火苗一点点降温了下来。
说不失望是不可能的。
滕禹总觉得,好像这样的情况有很多次了,小荷浪荡的勾引他、诱惑他,两人好几次都差点擦枪走火,小荷又忽然喊停。
为什么呢?
这个时代,婚前x行为已经不是什么过错,甚至完全是合的,而且是被推崇的。
不试试怎么知道?各方面都和谐才能结婚,这已经成了时代的共识,当代年轻人几乎98%都在婚前已经试验过。
而且小荷如果真的不愿意,为什么要表现出那种浪荡的样子?她明明完全不是保守的性格。
似乎处处都是矛盾,滕禹根本不知道原因在何处。
但无论何时,他都无条件尊重小荷,于是他把小荷从地毯上扶起来,轻轻抚摸着她清瘦的后背:“不急,我会等你做好准备的那一天。”
小荷轻轻地闭上了眼睛,低声说:“谢谢,我还是有点怕……再给我一些时间。”
滕禹亲吻了她的唇角,抱着她上了床,帮她盖好被子,搂进怀里:“我等你。”
夜色深了,小荷,不,韩濯同学紧盯着滕禹熟睡的帅脸,一整夜睡不着,馋得要发疯,简直咬牙切齿捶胸顿足,真恨不得立刻就把滕禹从睡梦中拽起来,搞他个九九八十一个姿势不重样。
是他不想吗?不,是他不敢!
他怕滕禹知道他是男的之后一脚把他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