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得到业界更多的讨论……”
……
回忆裹挟着初夏的风越过晃动摇摆的荷花,花瓣上的蜻蜓借风起飞冲向高空的白日,日月星辰随即轮换,时光流转,前世今生无数的时空交叉相错,最后化作深秋的落叶落在别墅门前的池塘里。
浴室里,滕时白皙修长的脚踩在蒋洲成的脸上,漆黑的瞳孔深不见底。
蒋洲成的呼吸一点点粗重起来,却莫名地不敢抬头和滕时对视,低声问:“怎么了?”
滕时根本不搭他,用脚翻动着他的左右脸。
寂静中,蒋洲成心如擂鼓,有种奇怪的酥麻感顺着脸上被滕时践踏玩弄的位置蔓延至全身,让他整个人都发酥,他觉得自己在被侮辱,可奇怪的是他并不觉得生气,反倒有些期待。
“真让人恶心啊。”滕时说。
下一秒,蒋洲成的脸上被猛的一踹。
他原本是半蹲着,重心一下子歪了,整个人踉跄了一下跪在了地上。
滕时冷笑一声。那笑声非常有磁性,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甚至很愉悦,看笑话似的。
蒋洲成狼狈地爬起来,滕时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蒋洲成的呼吸急促,眼底不知名的情绪疯狂翻涌着,忽的猛然抓住了滕时的脚腕拉近自己,滕时眉头一皱,下意识以为他要动粗,然而蒋洲成缓缓低头,情不自禁地吻上了他的脚背。
嘴唇触碰到皮肤的那一刹那,滕时毫不留情地又一记猛踹,正中蒋洲成锁骨。
这一脚真不是玩的,蒋洲成整个人几乎向后翻滚出去了一米多,锁骨上剧痛,感觉骨头都要被踹断了。
这么激烈的动作让滕时的脸色瞬间苍白了下去,他按着肚子微微喘息,然而即便是额角渗出冷汗,他的姿态依旧是高高在上的厌恶:“你也配?”
蒋洲成吞咽了一下爬过来,这一脚非但没让他感觉到侮辱,反而让他心痒得要命,恨不得滕时再踹他一脚。
“我错了。”他卑微地靠近。
滕时修长的手指抵在腹部,厌恶地不去看他。
可能是因为刚洗完澡的缘故,他的皮肤看起来格外的白皙柔滑,平坦的胸腹在浴衣下微微起伏着,给一种体弱却强硬的感觉,仿佛不可亵渎的神灵般高高在上。
许久,滕时抬起一只手:“扶我回床上。”
如果蒋洲成足够性的话,他就会感知到滕时这句话完全是命令的口吻,然而他完全没有拒绝的念头,因为这是滕时第一次主动要求他做什么。
他几乎欣喜若狂。
蒋洲成向前挪了两步,跪在滕时面前,在没有得到拒绝的信号后,几乎虔诚地扶住了滕时的手。
与此同时。
滕禹这边已经快找疯了,所有能找的地方都已经找遍了,尤其是地下室。
“于是他把我囚禁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他把我锁在地下室里。”
滕禹记得清清楚楚,滕时那次吃饭时跟他说过的梦境中不久的将来蒋洲成会绑架他。
但是自己竟然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滕禹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早知道现在这样,自己当初真的应该尽早把蒋洲成除掉。
就在滕禹焦头烂额的时候,他的女朋友小荷似乎家里也出了点问题,生意似乎也遇到了坎坷,经常见不到人。
一边丢了弟弟,一边又没有了女朋友的安抚,滕禹随时都处于爆炸的边缘,这些日子光屋子里的摆件就砸了好几个。
他就不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找不到,明明滕时把线索都告诉他了而且他这些日子一直密切监控着,滕时和蒋洲成也根本没有出城,为什么就死活找不到。
滕玟就是在这个时候上门的,滕禹正在气头上,对谁都没好脸,所以在滕玟提出要帮忙的时候直接就把人撅了回去:“我都找不到,你个小屁孩能帮上什么忙?”
滕玟脸色涨红:“我都二十多了!你不能总把我当小孩!再说我是来帮忙找二哥的,你这是什么态度!”
“我什么态度?”滕禹简直被他气笑了,上前一把拎住滕玟的领子,“老子是你哥,想什么态度就什么态度。”
滕玟不来还好,一来他就一肚子气。
滕时刚不见得那会儿,其实滕禹非常需要滕玟帮忙,滕玟现在负责滕家的物流业务,如果滕时失踪的当时立刻调取物流线路的资源去搜索或者拦截或许能直接把人拦下来,但是当时滕玟在外面和孙晴晴旅游,根本没有接到电话。
虽然不说,但滕禹心里一直是有怨气的。
“现在知道帮忙了,早干嘛去了!”滕禹猛的推开他,“这没你事,该干嘛干嘛去。”
滕玟的西装领带都被拽松了,看上去有些狼狈,他恼怒地把歪了的领带拽正:“我知道我之前有点不务正业,但是我现在回来了。在找二哥上我帮不上忙,但是我在业务上突飞猛进,父亲已经决定把西部的生产业务线也交给我了。反观你呢?”
滕禹眉心一跳,他这些日子一直忙着找滕时,竟然不知道发生了这么重要的事情。
滕玟真是被气着了,说话也开始不留情面:“找二哥固然重要,但是你也不能什么都不顾了吧,你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