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时无奈承认,“詹森那边有急事找我,有时差。”他微微侧身,一双桃花眼看向奚斐然:“你平时是不是总偷听我墙角。”
奚斐然淡定地用毛巾盖住滕时的脑袋擦干他的头发:“咱俩就一墙之隔,我不是偷听,是光明正大听。在这等我,我去拿药油。”
滕时从来都不是精力旺盛的人,他的体力其实十分有限,如果前一天过度劳累或者熬夜太久,第二天绝对就会吃不消,甚至要生病。
奚斐然确定他肯定是今早洗澡的时候晕了一下,否则好端端的怎么会摔跤。
幸好自己在。
不过说起来,滕时生病的频率似乎比以前多很多,起码比小时候多得多。
是因为年龄的原因吗?一般人到了快三十也没这样吧。
奚斐然拿着药油回来坐到床上:“以后尽量别熬夜了,你本来体质就一般。”
“年纪大了就这样……嘶……”滕时疼得抓紧了床单,声音有些发颤。
奚斐然用掌根推着他后腰淤血的地方,顿了好一会儿才说:“你年纪一点都不大。”
滕时心说我不只是比你大八岁,还比你多活一辈子呢。
房间里非常安静,只有滕时忍痛时微微加重的呼吸声,还有手掌沾着药油,和皮肤接触时传来的粘腻的水声。
奚斐然的肌肉忽的有些绷紧了,按揉动的动作变得有些不自然。
可能是感觉到了后腰的按压力度不太对,滕时不舒服的轻哼了一声,那声音柔软中带着痛意,伴随着磁性的鼻音。
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