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动不动就不见人影的行径,她一个人在远离家乡千里的地方,独自一个人照顾着一大一小两个孩子,终于身心俱疲。
在滕仲云十四岁这年,她向滕坤提出了离婚。
“你从云南出任务之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以前的你不是这样的!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动不动就往山里跑,我就不明白那山里有什么让你放不下的!能比我们还要重要!”
“你不信任任何人,你甚至不信任我,我受够了你神经兮兮的戒备眼神,你总觉得我要害你似的,我半夜在被子里动一下你都要惊醒,我给你吃的饭你甚至要先偷偷给狗吃!我真的无法解,我是你的妻子,你最亲的人啊!你这么防着我干什么呢!”
“离婚吧,我受够了。”
滕坤疯癫的神经终于短暂的恢复了清醒,对妻子百般挽留,但是他的妻子去意已决。
多年的艰难时光已经让她三十来岁头发就白了一半,她关上门,弯下腰,一手拉着一个孩子:“妈妈要走了,但是只能带走一个,你们谁跟我走?”
她一个女人,没有经济来源,只养的起一个。
两个孩子都看着他,八岁的二儿子一脸懵懂,十四岁的大儿子目光冷淡深黑。
女人的心脏微微颤动了一下。
都说母亲平等的爱孩子,但是实际上,总是有偏爱的。
这么多年以来,她的内心深处其实一直不太喜欢大儿子。
这个儿子很奇怪,不会和其他小朋友玩,不爱哭不爱笑,他就像是一口深渊,有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