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旦撒起娇来,杀伤力真要命。
尤其是长得帅的男人撒娇,更是让人招架不住,虽然胃里有些上下翻涌,但不得不说……
她还想再看一次!
没人能拒绝好看的男人撒娇,江玖宁也不例外,寒尧甚至还没开始发力,她就已经缴械投降了。
江玖宁和寒尧赶到张府的时候,整个府的下人已经忙得前脚打后脑勺了,连个通报的下人都没有,两人一路畅通无阻地进了内院。
张府是标准的三进院落,每进一层院落都有不同的景致,从前院的雕栏玉砌,到后院的典雅别致,可见张家也是注重面子工程的。
古代的婚礼更是繁琐至极,每一个细节都极为考究,大到流程的先后顺序,小到新服上的一针一线、摆上餐桌的菜品,样样皆有大学问。
二人看似不经意地四处张望,实则已经将张家的大致情况了解清楚了。
寒尧也瞬间明白江玖宁的用意了,压低了声音道:“玖宁,我们一路走来,前前后后府上忙活的也不过十几人。”
这十几人,打理张家日常琐碎事务尚且够用,但放在规模浩大的婚礼筹备上,就显得相形见绌了。
而这,恰恰就是他们今天来谈的生意。
江玖宁微微点头,眸中光亮一闪,道:“寒尧,你有没有闻到金钱的味道?”
寒尧嘴角微微上扬:“我鼻子可能不太好,只能闻到血腥味,闻不到铜臭味。”
江玖宁一扬脸,自信道:“那你就老老实实站一旁看着,看我怎么拿下张家的大单。”
张家的主母瞧着江玖宁踏进门槛,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像是冤家路窄的仇人,道:“江当家,莫不是又是来要什么人的吧?你也瞧见了,如今我们忙成这样,你就算再是要什么人,我可是给不出去了。”
“哪能呢?”江玖宁脸上挂着和善的笑,微微颔首:“上次的事儿,也怪我唐突了,不过……”
江玖宁话锋一转:“我可是解决了张家的大麻烦,要不然在大婚前就背上了人命,可不是好兆头哦。”
张家主母一听,也是这么个理儿。
但心理上终究觉得是被落了面子,不情不愿地请二人进了书房,丫头忙里抽闲地匆匆上了两杯茶,又急急忙忙去院里忙活了。
张家主母落于上座,目光不善:“江当家,无事不登三宝殿,此番大驾光临,又是为何而来?”
江玖宁纤细的手指揭开杯盖,微微抿了一口茶,慢条斯理道:“来和您做上一笔小买卖。”
“买布?”张家主母眉头微皱,不假思索道:“那江当家该到铺子里去。”
江玖宁不慌不忙放下茶杯,微微摇头道:“我可不是来买东西的,我是来卖东西的。”
牙行能卖什么东西?无非就是人呗。
江家现阶段虽然缺人手,但只要忙过了这一阵子,买那么多丫鬟婆子,不还得张家养着,不划算。
念及此处,张家主母脸上连伪装的和颜悦色也没了,直接站起身来做送客状:“张府不缺人,江当家请回吧。”
江玖宁不禁莞尔一笑,对江家主母的冷淡视而不见,挺直了身板装腔作势道:“谁说我要卖的是人了?”
江家主母冷哼一声,嘴角扯出一抹略带嘲讽的微笑:“牙行不卖人,还能卖什么?难不成改卖通房丫头了?”
那话语里的讽刺意味不言而喻,尖酸刻薄的似乎能划破人的自尊。
不过江玖宁却仿若未闻,不紧不慢地伸出一根手指在空中轻晃了晃,道:“不,是卖服务。”
这个词听着新鲜,连一旁看戏的寒尧都跟着吃了一惊。
“卖服务?”张家主母眉头拧成了个疙瘩:“没听说过。”
江玖宁突然站起身来,把腰杆挺得笔直,好似要演讲一般讲了一通长篇大论:“张大娘子,您想想,方家可是有名望的官家,和他们家结亲家虽说是天大的喜事,同样也是一件天大的麻烦事儿。”
这话说到张家主母心坎儿上了。
江玖宁见江家主母神情微动,立马转了话语道:“这么一场关乎张家颜面的头等大事,可这前前后后就这么十几个人忙活,叫人说寒酸也就罢了,若是真的有人力不从心,在这大婚上出了点什么岔子,您那未过门的媳妇儿,只怕要在婚礼上闹了。”
上次的婚前闹剧还历历在目,张家主母好说歹说才算安抚下去,实在禁不起再来一次了。
饶是如此,张家主母的脸上依然凝重。
这两年,年景尤其差,百姓手里没银子,钱也愈发赚得不容易。家中银子维持着门面奢华的开销后,本就所剩无多,便一分一毫都不想浪费在下人身上。
她可不想等婚礼一结束,张家还要平白无故地养了这么多闲人。
张家主母虽赞同江玖宁的观点,但面上仍不耐道:“这不是江当家该操心的事儿。”
“张大娘子,别忙着拒绝啊。”江玖宁脸上春风和煦,不紧不慢开口:“我懂大娘子,大婚一结束,买回来大把的丫鬟,就都变成一张张吃饭的嘴,大娘子虽不在意这些银钱,但持家当节俭嘛。”
此话一出,既说中了张家主母的痛处,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