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命拿去算了!”
程鸢毕竟年轻气血足,吼起来也比姜老太太中气十足,她爬着起身就要冲向墙。
谢长祗被她的一番举动闹的傻了眼,但看她真要寻死似的,吓得连男女授受不亲都忘记了,连忙抱住她的腰,狠狠禁锢住,
“程鸢姑娘!不可啊!老太太若是要什么,让她拿就是了!”
原本村民们看着瘦小的姜老太太哭喊,有些动容,结果一听说是刻薄的老姜家又来吸血了,立马就下了头。
“呸!果然人老脸皮厚!连孙女的命都不顾了,也要逼死人家!”
“真是活久见,就算孙女没孙子好,但哪有压榨成这样子的?程鸢那姑娘瘦得跟纸片似的,还要倒打一耙!真是老不羞!”
更有混不吝的嗤笑道,“嘿嘿,我看这老婆子是不是老头子去的早,寂寞空虚嫉妒孙女家里有三个男人?别说,谢家父子仨一个赛一个俊俏!”
乡下人本就心口之快,更多的不雅之词往外蹦。
就连程鸢也含泪抬头,“奶奶,不可啊!你虽然老了,但是你真的老了,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