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寅背过身去,朝着空气暗笑:容若的目的达成了!
下一刻,曹寅又做出了焦急的模样,向另外几个翰林编修求助:“你等还愣着做什么?好歹是上前劝一劝纳兰公子和徐大人啊……”
容若和徐乾学在争执之中,有意将信封从袖中掉出。
彭定求没看清,只当那“家书”是从徐乾学身上掉落的。
好奇心驱使,他就去捡。岂料,他才拿起信封,就从里面漏出一张三折的信纸来。
彭定求原本无意偷看,哪知一眼就扫到信中那几行了不得的字眼,不由得在心中对徐乾学大骂:
“徐乾学,好你个心胸狭隘、卑鄙无耻之人!为了一己官途,什么龌龊事都做得出来!!”
这位心性耿直的状元郎,一刻没有犹豫,直奔了养心殿去。
他决定,要把徐乾学的“家书”当面上呈康熙皇帝,痛陈自己所受到的欺压和徐大人对纳兰公子的陷害。
*
某日深夜。瓜尔佳府邸。
云辞离开大清已经有些时日,朴尔普对女儿甚是想念。
夫人章佳氏道:“老爷,咱们不能不把画师禹之鼎当作是大有前途之人来看。现在禹画师在江南的人气,可是不输给‘大清第一道士’施道渊呐!”
“认祖认祖,禹之鼎的祖先要真是顾恺之就罢,可他那只是把一幅画漂流回了江南故里而已,人言相传,才造就了今日局面。”
朴尔普本着门当户对的理念,复向章佳氏强调:
”人家顾恺之好歹出身不低,少年成名,不到二十岁就已经跻身东晋名流。况且,人家顾恺之娶的是大司马桓温的第四个小女儿桓杳,桓温的儿子桓玄日后还当了皇帝呢!哪是禹之鼎能比的?”
“这嫁女儿也要看女儿喜欢谁呀!”章佳氏道,“纳兰公子已有妻妾,老爷您何必执着于云辞再入明府为明珠儿媳?”
“本官这是为——”
朴尔普的话尚未说完,就听见门外传来一阵声响。
管家匆匆来报:“启禀老爷,就在刚刚,家仆们在府邸巡逻之际,看见一个黑影如轻燕般点墙而过,不知意欲何为?为了以防万一,小的现在已经安排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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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了。”
“本官从不在朝中树敌。”朴尔普一脸淡定,“定是那些江湖好汉踩错了点,才会被你等误认为是歹人。”
“话可不能这么说啊,老爷!”管家仍旧警惕,“现在《天工开物》下落不明,没准什么时候……瓜尔佳府邸也成了可疑之所啊!”
“本官之女云辞,日常看的都是洋书;曾寄宿于此的画师禹之鼎,也是在看洋书和为洋书画插图。”朴尔普一摆手,“与《天工开物》何干?”
“就怕老爷您是跟《天工开物》彻底无关,但是此前……云辞格格跟那套书紧密相关呐!”管家危机感十足道,“云辞格格跟纳兰公子一起看过、藏过《天工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