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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第74章(3 / 4)

在寥落自伤的目光中,容若询问:“老先生,我这病……怎么会忽然从寒症渐重到了寒疾?”

“老朽不敢妄言。”郎中低下头,“公子还是叫宫中的御医来看来诊之后,再细说病因稳妥。”

“趁我现在还撑得住精神,老先生就直说了吧!”容若脸色苍白,说话已然辛苦,“我连阿玛和额娘都瞒着,更何况是皇上?”

“老朽以为,公子的寒疾:一来是自己累出来的,二来是心事过多,三来是天意有之。”

“要是喝药调养,多久能好?”容若没有放弃,眼中流露出了对寒疾的抗争,“你要保证我顺利上二月份春考的考场。”

“老朽万死不敢承诺公子!”郎中擦了把老泪,“老朽何尝不想用尽平生所学根治公子顽疾,只是人事人力终究抵不过天意天命呐。”

那郎中握着容若的手,“即便是公子服药强撑到过了春考,想要再撑到殿试……怕是也难。”

“照你这么说,我家公子是四季不得安生了?”袖云对那郎中气道,“我家公子样貌、才学、人品出落的世间最好,策略、机谋、武功也可傲视群雄,怎就这身子骨吃了这般苦?”

“老朽医病不医心,公子是个完人,应该懂得:身上的担子太重之时,就应学会放下之理。否则身子骨……是吃不消的呀!”

容若似似神游,音色空灵:

“我没有为自己多求什么,只想着有所俭行、有所付出和真心待人的话,福报总归是会与身俱长、与日俱长。也许老天爷不想我这样,就时常拿病痛来给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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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醒,以此来叫我多顾着自己。”

“公子别这么想。”袖云不愿听“常病”二字,柔声安慰道,“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

“好,袖云你相信,我也相信。”容若微笑,“一切会好。”

“多谢老先生。”容若声线轻轻,“开过方子之后,还请老先生从侧门离开,尽量避人耳目。我实在不想让阿玛和额娘担心。”

“公子多保重,老朽这就去写方子。”

等到那郎中走了,容若含水漱了漱口。

他不想去看白玉碗中的鲜红,却没法在低头之时避开,索性就当作是朱红色的颜料散入了笔洗之中,振袖水中央,惊起残红映斜阳。

“袖云,你照着老先生的方子去备药,我睡一会儿,睡醒就不疼了。”

“不,我守着公子。”袖云不走,“我知道公子现在想让人陪着。”

“是啊,有你在我身边好。”容若安然地合上了眼睛,“到了给阿玛和额娘请早安的时候,袖云你要叫醒我,我怕自己醒不来,睡的太沉太沉。”

——袖云会的,公子别怕。

她守护着他。

如果可以,她宁愿被病痛折磨的人是自己。

*

养心殿。

玄烨拟定了几条对付三藩的好计策,就对顾问行道:“顾总管,你去传朕的旨意,叫纳兰到朕身边来。”

“对了,朕对纳兰那篇《雨过天晴赋》做了圈点和批注,你跟他说,朕有意见要提。”

“回万岁爷,纳兰公子那篇骈文叫做《雨霁赋》。您非要改名,到时候公子不认,奴才也不好给您做回话。”

“如今你是管起朕来了?”玄烨把手中的骈文稿卷了展、展了又卷,“赋的名字,朕有朕的叫法,纳兰有纳兰的叫法,你听谁的?”

顾问行服了主:“奴才听万岁爷的。”

“这会儿朕不用你去通传纳兰进宫了,朕去慈宁宫陪皇阿奶说话。”

“太皇太后身边的苏嬷嬷派人来说,慈宁宫准备了桂花酥,正要叫皇上过去品尝呢。”

“给纳兰送了一样的糕点没有?”

“奴才怕皇上有心把‘桂花酥’说成‘桂花酿’,不敢擅自遣了人去送。”

“纳兰不是爱吃酪吗?叫你那懂事的徒弟去把‘桂花花生酪’送到明府去,说时朕的意思。还有,跟纳兰说,《明月赋》如果不写不呈,就是抗旨。”

“奴才明白。”

顾问行便叫来梁九功,交待道:“万岁爷给你两份差事,给纳兰公子送吃的和询问他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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