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姑娘稍作歇息。”
“越溪姑娘,”青初突然开口,“方才便见你左手缠着布条,能否让我们瞧瞧?”
青初见越溪面露疑惑,又继续解释:“姑娘随我们回夷山后,进府前需要搜身检查,不必太过担心,因为曾有一些妖祟或心怀不轨之人混进府去惹了乱,所以才繁琐些,我担心姑娘这手上缠着布条惹他们心疑。倘若姑娘有难言之隐,可在此处与我们先说说,届时才能替姑娘免去麻烦。”
越溪颔首低眉:“说来不怕姑姑笑话,这是前段时间奴家在后厨时分神,不小心让刀割了手,伤疤丑陋怕冲撞了姑姑,便用布条遮挡。”
“请姑娘将布条摘去。”青初神色未动,直直盯着越溪。
屋内凝结了一层微妙的气氛,比外头都要冷上几分,越溪没有选择,只能将布条解开。
待布条全部褪去,越溪的左手掌上赫然出现一道长长的口子,虽已愈合,但新生出的皮肉还十分突兀,能想象当时是被剜了一层皮肉,这疤痕怕是得跟一辈子了。
两个姑娘被吓得闭上眼睛,青初也微微皱眉。
“赶紧缠上赶紧缠上。”沁娘催促越溪缠上布条,又转头道歉,“看这事办的,把你们都吓着了,其实是那日我在后厨不小心磕绊碰倒了刀,要不是她接住,刀尖子就往我身上来了。”
沁娘赔笑着解释,拖着越溪离开。
到了后厨,越溪先开口:“伤口是我自己划的,灵气往外散的时候可以治疗伤口,看起来便不像是刚划的,往后疤痕愈合了,就再划几刀,我已经打算好了。”
沁娘的脸通红,叉着腰在后厨来回踱步,指着越溪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直到去舀了瓢水喝下,她才咬着牙说道:“没问你自己就招了,你真是出息了,竟然能对自己下如此狠手!怎么着?你这手就活该让你千刀万剐吗!”
沁娘的声音不大,明显是强压着。
外头冷风夹着雪往里灌,越溪赶忙去将门关上,随后走到沁娘身边拍了拍她的手臂安抚赔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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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体好得很,这点伤根本不算什么,方才谢谢沁姨替我说了好话。”
“嬉皮笑脸,我不想同你多说,”沁娘一甩袖子假意将越溪推开,“你别忘了,去夷山的事你还没同南舟说清楚,我可不想再看你们姐弟俩吵架。”
沁娘出去后,越溪呆站在原地,昨天被好消息冲昏了头,险些忘记了还有这茬。
午膳后,送走应家人越溪便火急火燎赶往徐家。
五日后应家的队伍就要启程回夷山,她得趁这两天到徐家打点好。
追出来的沁娘看着她跑走的背影,没好气地嘟囔一句:“小没良心的。”
越溪快到徐家,就看见徐婶在门口扫雪,未到五旬的妇人,已经一副老态龙钟的模样。
“婶娘,这么冷的天您怎么跑出来了,南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