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画。“白天不够你画?"“没灵感。”钱航唇角抿直看着她。
楚弥最见不得他这副表情,好像她欺负了他一样。“行吧,我尽力。”楚弥应得不情不愿。“我会督促你。”钱航看着她的嘴一张一合,没忍住凑近亲了口。楚弥连忙别开脸,“我没刷牙。“我又不介意。"
时间过得飞快,日子平淡不失温馨,楚弥每天忙着赶稿,和钱航斗嘴,很少会想起宋淮序,只有偶尔某个特定时刻,他会从脑袋里蹦出来,然后转瞬即逝.
自从那天后,他们没再联系过。
楚弥以为再也不会见到宋淮序了,可因为有共同的朋友,不是说分手就能彻底划开界限。
之后在温漓和陈清轨的婚礼上,去玄隐寺求姻缘的路上,她接二连三地见到了宋淮序。
本以为只是巧5合,直到在家楼下的烧烤店看到他,楚弥不淡定了,同样不淡定的还有钱航。
两人没在店内吃,选择打包。
“我没来的时候,你和他说了什么?"
路沉默到家,钱航冷不丁问。
“没什么。楚弥已经没了出门前的胃口,把烤串往茶几一搁,懒洋洋窝在沙发上,垂眸漫不经心把玩手腕上的蝴蝶手链,语气淡淡的,"就一些不痛不痒的问候,没说几句你就来了。头顶落下一道影子。楚弥掀了掀眼皮,男人生得高高大大,挡住了全部光线,棱角分明的脸在阴影中晦暗不明。平时老实敦厚的人,居高临下俯视人时,压迫感还挺强。楚弥反倒生出几分新鲜感,挑眉一笑,“你这是兴师问罪?“我哪敢。”钱航眸子很沉,自嘲道:“这个时候责问你,你不就更有理由回到他身边了。楚弥见他真难受,不再开玩笑,“他确实有求和的意思,我.她故烹他长尾商有目加山系U全州五1宝2A2
"都说分了就是分了,你慌什么。她悠悠拾起一只腿,穿着黑色丝袜的脚踩在他腿上,小巧秀气的脚趾挑逗般勾着他裤腿,一点点往上爬,煸风点火,一直到他腰下,正中间的部位。钱航呼吸明显加快,看她眼睛都泛着红,在她重重踩下去的时候,他粗沉地发出一声闷哼,受不了地抓住她纤细的脚课,紧紧捏着,警告道:“你别太过分。“你是我男朋友,本来就有权利向我兴师问罪。”楚弥浑然不惧,自下而上睨着他,声音柔媚,“你想怎么问罪?"钱航直直盯着她,克制隐忍,“我想做什么都可以?你保证你不会离开。"楚弥保证不了,“这得看你把我伺候得舒不舒服。钱航狠狠吞咽了口水,低声骂了句脏话,绷着脸一把将女人从沙发上横抱起,大步迈向浴室再忍下去,他非得憋出病不可。
屋子里空调全天不关,室内恒温保持在29度,不穿衣服也不会冷。洗完澡,楚弥刚围上浴巾,就被钱航抱了出去,一阵天旋地转,楚弥倒在了床上,浴中同时散开男人体格壮硕,像山一样压着她,灼热的吐息喷洒在她的脸,洁白的皮肤很快红了一大片。他们离很近,楚弥被钱航的气息包围着,听到他强有力的心跳,一声一声跳得极快,仿佛随时要破开胸膛蹦出来。他攻势很猛,亲得又狠又凶,湿热的吻从女人的嘴滑到脖子,重重咬了一口。好疼,又好爽,颈处的牙印发热发烫,酥酥麻麻的,楚弥肩膀瑟缩着往后躲,脑袋被男人捧住,沙哑得不行的嗓音发出喘笑“还要我问罪呢,这就不行了?"楚弥近距离看着他眼里燃烧的口口,似笑非笑道:“不行的是你吧,忍者神龟。他们同居算下来也有几个月了,这应该是他们最激烈的一次,之前他总是点到为止,每次都在关键时候急刹车,无论怎么勾引他都不就范,坚决不在婚前献出自己的身子。
这要是别的男人这么忸忸怩怩,楚弥早就把他踹了。
任哪个男人都听不得这种话,钱航不作声了,把她抱到起来,让她背靠自己怀里,粗壮的手臂紧紧圈着她的腰,垂头又咬了她脖子一口,张嘴深深吸吮,完厚带着薄茧的学心不客气地在她身上游走,又揉又搓
楚弥打颤,被摸得浑身无力,无声细喘,汗水打湿眼睫毛,她低头就看到了胸前的手。
比她大,颜色深,被白嫩的皮肤衬得明显。
作为一名外科医生,他的手无疑是好看的,骨节分明,修长有力,平时给人看病做手术,此时正做着极为下流之事。
她咬着唇,想到什么,笑了:“我就说你忍不住。"
钱航已经听不清她说什么了。
女人是水做的,他深刻地理解到这句话的含义,她太香太软,能得成各种形状,一只手根本握不住,挤出来的嫩肉他恨不得含在嘴里吞下去,融入体内,让她的身心》,灵魂,六完全全属干自己。
前戏做足,楚弥又被放回到了床上,身子软绵绵地没力气,仰着面,耷拉着眼皮看钱航。
他抓住她的脚,抬起。
楚弥皱起眉,脚挣了挣,“你拿了套没?没套不做。
钱航像是没听到,头都不抬。
楚弥沉下脸,刚要用力挣脱时,钱航把她两条腿并上了”
然后楚弥看到他像大多数处男那样,从后面抱着她,用她腿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