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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和上次林西的事情一样,他想要借用楚云凡的权力,就必然要承受风险,因为他永远琢磨不透楚云凡的想法。
他可能高高举起轻轻放下,也可能秉雷霆之势而下断其根基,江叙白无法拿捏二者之间过渡的筹码。
还是得找楚云凡打听一下,这戏毕竟是他接的,总不能虎头蛇尾。
他还没等到楚云凡回来,就先等到了一条带“爆”字的消息,各大平台的咨讯推送上都出现了类似的词条。
“太子爷滥用药物导致剧组被强行整改”、“每日一问:你担的新剧殉了吗”、“每日阴阳:你对家的新剧又殉了吗”。
呃?这些词条凑在一起就变得好陌生。
江叙白换上小号,披着马甲到处逛街,终于在一众拼音缩写里吃到了碎片化的瓜。
【有马吗就讲话】:所以是谁滥用药物?yxq吗?听说他的助理进去了。
【孤家寡人不怕】:没吃明白别来乱带节奏,明明是某j姓糊咖,没牌硬耍。
【滴滴滴小人退散】:他还没牌啊?以糊咖身份压ls一头,ls什么含金量不用多说了吧?能压他,j怎么也得是个太子爷吧。
【你别思考】:那太子爷前两年寂寂无名拍小成本平面广告是因为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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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叙白看得一头雾水,这些缩写都是什么玩意儿?他把周围的人都想了一圈才明白j姓糊咖是他自己,jxb也是他,ls是林晟……
呃,他?太子爷?这三个字实在令人尴尬,不管真假,都让他感到不适。
现在节奏已经在往更奇怪的方向转变,句句都在说他不是太子爷,但他背后的人是。
江叙白无可抵赖,这老套的三个字放在楚云凡身上也不恰当。
咨讯只爆了不到十五分钟,所有的词条都消失了,甚至有好几个媒体号显示已封禁。
江叙白回首时,正好看到楚云凡信步朝他走来,看表情不太高兴。
“回来啦?”
“嗯。”
楚云凡一言不发,江叙白刚想站起来,楚云凡和猫一起趴到了他身上,一大一小叠罗汉似的。
“怎么了?闷闷不乐的。”
江叙白摸摸他的头,越和楚云凡相处,越发现他是个小孩子脾气,表面看起来成熟稳重,端庄美貌,实则受了委屈往往一声不吭地趴在人怀里。
“没事,累了而已。”
江叙白不再说话烦他,一边摸人一边撸猫。
楚云凡享受着这安宁美好的时光,久久窝在温柔乡里不肯,在相山禅庄的日子实在太美好,每天一回来就能看到江叙白,早起也不用看着江叙白出去拍戏。
在家里时时刻刻都能有人陪着,为什么从前没想过这样的好办法把人留在身边呢?
楚云凡稍稍有些得意,在江叙白怀里拱了拱脑袋,在人看不到的地方皎邪一笑。
等到楚云凡终于心情好了,从他身上起来,江叙白半撑着身子,小白还趴在他胸口,楚云凡的背影都流露着得意,像只甩尾巴的猫,。
“剧组大概要整改多长时间?”
“不知道。”楚云凡站在书桌前,心情好的时候经常练练字,或者画画。
他和楚云凡在一起这么久,已经很清楚他此时就是在敷衍了事,只能换个方向问:“陈楚会影响整个剧组吗?我有点担心。”
楚云凡侧身瞧了他一眼,见他手腕上带着他送的手表,满足感一寸一寸燃烧,要是干那个破活儿,江叙白连手表都戴不了,那他送了干什么?现在这样,刚刚好。
“这是他自己需要考虑的,你不用操这个心。”
江叙白只能住了嘴,楚云凡不想说的事,就算他是个棒槌也砸不开他的嘴。
“我只是担心在跨年前拍不完,心里没底。”
这话引起了楚云凡的注意,对啊,要是之后还要把江叙白弄回去,没有人陪他跨年怎么办?不行。
楚云凡稍稍顿笔,“你不用担心,安心在这边住着就行。”
江叙白有种不祥的预感,但一切照常,楚云凡的心情比以往都好,这几天没有闹脾气,两人闲暇时间还去了周山徒步,过着宛如神仙般闲适的生活。
他们做着一场不肯醒来的美梦,江叙白不敢想过去,楚云凡不愿想未来,他们在山间、在无人之境纠缠,柠檬伴着花香,只稍山风一吹,便无人知晓。
“不冷吗?”
江叙白知道他怕冷,但易感期总是燥热难当的,楚云凡非但不觉得冷,倒很喜欢这山风的凌冽。
“嗯,不冷。”
他的易感期终于快要结束,寻常时候,他晚上硬抗,白日做催眠舒缓情绪,只稍两三天便能度过难熬的日子,如今有了江叙白,易感期的痛苦程度大大降低,却延长了时间,倒也挺恼人。
楚云凡不重欲,也不爱这种事情,幸好江叙白是个alpha,不会体力不支,也不会嫌他麻烦,总是多多迁就他。
除了偶尔在做的时候叫他朵朵,怪不好意思的。
楚云凡想到这个备注就恼火,又忍不住咬紧了江叙白的后颈,尖牙贯穿有弹性的腺体,将满满的信息素全部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