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早就退开很远,安安静静地做自己的事。
禅庄已经很多年没有这样热闹过,经历过巨大变故之后,寂静的山、悠然的香终于再度哗然。
江叙白仰起头蹭着楚云凡的下巴,只有白色的咪咪最没眼力见,一下跳到扶手上,像个帽子戴在江叙白的头上。
楚云凡还羞得很,什么朵朵,真是讨厌……
江叙白亲他的时候还总是说着:云朵云朵,云就是朵,朵就是云啊,云云就是朵朵,朵朵就是云云。
什么鬼东西,绕口令一样,没头脑。
江叙白摸着猫,问道:“它叫什么名字啊?我问那个爷爷,他不告诉我,说要等你回来才能告诉我。”
楚云凡想起它的名字,得意地哼哼两声,故意叫道:“小白,把逗猫棒拿来。”
白猫听了立刻支棱起来,直奔橱柜,背影矫健,一点也看不出是个十五岁的宝宝。
“它……叫小白?”
江叙白看着白猫叼着逗猫棒,直接越过小几,三两步蹿到楚云凡腿边,抱着逗猫棒玩得不亦乐乎。
“可不是照着你的名字起的,它牙都没长齐的时候就叫小白了。”
楚云凡得意地抬着下巴,撇撇江叙白,哼,扳回一局。
江叙白学他摸猫的样子摸他的下巴,“你还真较上劲了啊?我又没说介意。”
小白就小白呗,他看到这只白猫时的第一反应也是叫小白。
楚云凡的攻击没有派上用场,又不高兴了,抱着猫就走了。
江叙白好笑地看着他的背影,但手机突然响了,是爷爷打来的。
楚云凡听到他的手机铃声,靠在墙边撸猫,江叙白指指手机,示意得先接,楚云凡撇撇嘴,直接走人。
“喂?爷爷?”
“今天是你的生日啊,有没有好好吃饭?”
“嗯,挺好的,最近不忙,在家里休息,能吃好。”
爷爷又和他说了几句,怕浪费电话费,说完就挂了,江叙白心里不太舒坦,总感觉爷爷有事瞒着他。
老人家总是怕拖累他,又因为周宇瑾去世之事耿耿于怀,江叙白放心不下,给爷爷发了很长的短信叮嘱一些小事,希望他们能好受些。
奶奶还在医院里躺着,爷爷一个人肯定会孤单……
一到晚上,雪就下得格外大,风吹得树木东倒西歪,而他站在温暖的房间里,静静地看着暴风雪席卷大地。
希望这个冬天能快些过去吧。
“还没好吗?”
楚云凡的声音突然传来,江叙白一愣,回首时只见对方端着一个制作精良的蛋糕。
房子里很温暖,蛋糕也很香,周边的人都笑着,对他而言最特殊的那个人也浅浅笑着,要他赶紧许个愿望,吹掉蜡烛。
他停顿很久,才松下梗在喉间的那口气,轻松吹灭了蜡烛。
但他忘了许愿,其他人问起时,他只能说道:不能说,说出来就不灵了。
蛋糕很香很甜,味道很好,比他过去吃过的任何甜品都要好吃,细细品尝时却是苦的。
美好和苦难太过于接近时,便会处于混沌,沉溺其中的人尝不出甜也厌恶不了苦,只觉得周围的一切都是幻觉。都是无上虚妄和人间妄想。
“江叙白?”
时间过去很久,他们已经回房,所有的热闹都归于平静,楚云凡侧着身子,撑着脑袋看江叙白出神。
“嗯?”
江叙白闭上眼,将脸埋进他的怀里,深吸了一口他胸口的柠檬香,信息素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的,所有的欣快和担忧都是真实。
楚云凡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江叙白一瞬间误以为是戒指,但很快否认了,他们的关系还没到那一步。
“好好收着,以后别弄丢了。”
“好……谢谢你。”
他给手表换了一个相配的盒子,素净温和,干净漂亮,被陈楚那张脏东西碰过的盒子怎么配再次出现呢?
作者有话说:
揭晓了,白白给咪备注为:朵朵
第55章 做的时候别说话
江叙白摸着失而复得的手表,它完好无损,甚至没有被外人触碰过,楚云凡偶尔感到庆幸,幸好那个盒子足够花里胡哨,让那群人无从下手,才保护了里面最重要的东西。
但他送江叙白东西,不是为了听他说谢谢的。
他静静地看着他,一言不发,江叙白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紧放好手表,转而捧着他的脸和他接吻。
一吻结束,楚云凡撇开他的脸,表示也不是为了这个。
他重新凝视着江叙白眼里的困惑和纠结,看他慌张又不得其法,欣赏他眼里的挣扎。
不被理解时,他会痛苦,会难过,但看到另一个人的惊慌失措,会给他带来暖意,亦或者说,幸福——被人在意的幸福,被人偏爱的幸福。
以折磨彼此带来绝对的……无可撼动的痛、隐秘而不自知的欢快。
楚云凡低下头,决定原谅他的笨拙:“你今天高兴吗?”
今天唯一的不足之处是他有推脱不开的事情要处理,把江叙白丢在这里了。
江叙白点点头,“嗯,很高兴,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