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她的手指扣紧掌心,问道:“我们什么时候离开?”
“明日一早。”
她听他答得干脆,冷不丁地转过身面对着他。“你已经知道我叫张蝉,那一换一,你也应该告诉我你叫什么?”
“闻昭。”
张蝉问:“朝阳的朝?”
闻昭答:“昭雪的昭。”
她垂着长长地眼睫,眸底藏着些黯然。
昭雪的昭。
她像是想起了什么,摸了摸脖子。在摸到脖颈上的那条红线以后,她抽出红绳,将红绳上的小金蝉解下放在他身前。
“这个给你。”
闻昭打量着眼前这个女孩,她的眼睛清透干净,身侧的袖口还混杂着清苦的药酒香。
他说:“你不知道我的规矩。”
她见他不为所动,便一把塞到他的手中。
“这个不够吗?虽然断了一边的翅膀,但是拿去卖还可以换很多钱。”
张蝉给他的金蝉是长平侯夫人在她三岁时请名匠打造的,虽然眼下摔坏了一只翅膀,但若是拿去当铺,换来的钱都能在盛京城最好的地段置间大屋。
“你若后面要跟着我可是要死无葬身之地的,你不怕死?”
张蝉坐在桌边,撑着下巴对着身侧的人说:“不会死的,你不是祝我今后心想事成,万事顺遂吗?那我不想死,就不会死。”
闻昭玩味地看着她,戏谑道:“你看不见我,不怕我是坏人吗?”
张蝉唇角轻轻一挑,目光里闪过一抹狡黠。“你若是坏人,那晚就不会救一个跟你萍水相逢的瞎子。我虽然不知道你是不是好人,但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帮我,我想你应该还算是个不错的人。”
闻昭看着手心里那只折翼的金蝉,轻笑出声。
“你是不是戴着面具?”
他的手指紧了紧,面具下的眼眸微颤:“为什么这么问。”
“媒婆,还有蓉娘都说你怪,起初我还在好奇到底是哪里怪。直到昨天你背我回来的时候,我的额头被你的面具硌出了一个印子。想来也是,一个人不管白天黑夜都带着面具,任谁看了都会觉得奇怪吧。”
闻昭歪头看她:“你问了这么多,也该一换一,轮我问你了。”
听这人又不正面回答她的话,张蝉有些恼,撇过头说:“你想问什么?”
“如今罗家已知你的死讯,你为何不回盛京?”
张蝉有些意外,这人连她是从盛京来的都知道。
“我无处可去,盛京没有我的容身之处。”
闻昭握着金蝉的手微微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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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凉如水,窗外点点星辰。
室内寂静,女子垂散在身后的青丝荡漾在风中,在昏暗的烛火里宛如乌润的黑玉,流转着温和的光泽。
闻昭刚出房门,就见蓉娘靠在楼梯口的扶手边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怎么,那姑娘是不是从前皇帝看中给你皇兄的那个......”,蓉娘把玩着指尖的一缕发丝,话语间故作停顿。
角落中,闻昭抿了抿唇,冷声道:“不知道你想说什么?”
蓉娘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