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开个奥运会地铁还涨了价,你别到时身上没钱了流落街头。”
季殊觉得他把那一句“客死他乡”咽了回去。
他说话依旧难听,身上浅浅的烟味和汽油味混杂在一起,包裹得季殊有些不舒服,但这几年他确实对她有求必应,季殊便也逐渐不再对他横眉冷对。
“对了,你室友说你前几天在寝室晕倒了。”靳铭泽走之前叮嘱,“别熬夜、多吃点,家里又不是没钱给你用。你那破身板我单手一折就断了。”
“知道了,烦死了。”季殊嘟囔了句。
“在学校里别谈恋爱,好好学习。”他上车前又转头说,“但也别学太拼命。塞弗林不是非得去。”
“啰嗦。”
路源清收拾好行李兴冲冲赶来,恰好看见靳铭泽离开的背影。她低声骂了句脏话,眼神发烫地问季殊:“那谁?你男朋友?身材真辣。”
“我堂哥。”季殊没什么解释的兴趣,“你要是想要联系方式就免了,我几个室友大一就要了他的line ,到现在也没泡上他。说不定他对女人压根没兴趣。”
路源清可惜地啧啧两声。
两个人在傍晚坐上了去往兰顿的飞机。
原本路源清准备坐商务舱,但是为了陪她,两个人买了挨在一起的经济舱座位。颠簸了三四个小时,在半夜时分终于落地了兰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