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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谢府(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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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立空间。

其中一侧是信国公家常办公写字的区域,此时他正在临窗处一张宽阔的黄花梨木书桌后立着写字。

谢世简进来向他行礼,他也并不理会,依旧不疾不徐地写完了一卷《上清大洞真经》,才抬眼看过来:“从你娘那里过来的?”

谢世简答道:“是。”

见他神色不虞,谢履善也猜出了个大概,便道:“我早跟她说过,要是在府上住着不舒心,可以挑一处宅子搬出去,偏偏她性子倔,不肯听。”

谢世简还没来得及回话,就听他爹道:“也罢,不聊这些妇人家的事。趁天还早,先陪为父手谈一局。”

谢世简自然是从善如流。

两人来到书房另一边,此处设了一张矮塌,榻上铺着素色织锦褥子,配了两个上好湘竹编织的坐垫。

信国公拣了左边那个垫子坐下,马上有侍女过来给他脱鞋,服侍着他盘腿坐定,他又招呼谢世简:“你也过来。”

谢世简斜签着坐在榻上,拒绝了侍女要给他脱鞋的举动,只道:“这样便可。”

侍女还是头一次服侍这位据说不近人情的三公子,只以为是哪里惹恼了他,有些无助地看向家主。

谢履善一笑,挥手让人下去,又对儿子道:“你也太板正了,家常合该松快些。”

说着将白子推过去,示意让他先走。

谢世简没有推拒,食指与中指交叉着拈起一枚棋子,略作思索,还是落在三三小目上。

见此,谢履善眉头微微一挑,没有说话。

一局过半,胜负已见分晓。

谢世简停手,主动认输:“父亲棋力深厚,小辈终不及也。"

将手中黑子收入棋笥,信国公点评他刚才的表现:“年纪轻轻,棋路怎么像个老顽固似的稳扎稳打,实在是没有年轻人的冲劲。”

谢世简不置可否,仍是起身谢过父亲的指点。

下人过来收拾了棋盘,两人便一起用茶。

这时候谢履善才问他:“听说你在燕王府待了几天?怎么,这是又回心转意了?”

他之前并未瞒着父亲和燕王胞弟盛襄公暗中往来的事情,因此也不惊讶他会问起。

只从容答复道:“儿子以为,燕王残暴,盛襄公莽撞,并无高下之分。都道良禽择木而栖,既然二者都非良木,儿子只能先委身树大招风的那个了。”

没想到中规中矩的三子会有如此无礼之语,谢履善先是一愣,随即便哈哈大笑,摇着头拿手隔空点他:“只是燕王这棵大树,未必可以一直遮风挡雨。”

又告诉道:“太后前日招了你母亲入宫,言语里透露出要给陛下选妃的意思。咱们家的女孩子里面,唯有你妹子年岁还算适宜。”

谢世简脸色微变:“玉清年纪还小。”

信国公满不在乎地摆摆手:“陛下年岁难道就大了?还不是太后太着急,想赶在他亲政前多拉拢些人家。”

他倒觉得这是一条不错的路子,语重心长地教导:“你出身上略逊色些,为父当年送你去燕王府,也是想为你找你一条出路。”

“你确实也争气,在燕王身边站稳了脚跟。只是这天下终究是司马家的,燕王名不正言不顺,又能窃居高位到几时?”

“你大哥、二哥都陆续拜官入朝了,你也当仔细考量下前程。”

凭心而论,谢履善在膝下几个儿子里面,最欣赏的就是谢世简。他这番苦口婆心,里面虽然自有政客投机的心思在,却也不乏为儿子打算的真心。

可不论是以前还是现在,谢世简都不可能拿妹妹的终身去换什么劳什子前程。

此时他压下心底翻腾的怒意,面无表情地起身告退:“殿下明日带羽林卫郊外行猎,孩儿也要随扈,得早点回去准备一番。”

听到燕王又和羽林卫搅和在一起,谢履善脸色微微一凝。

谢世简神色端正:“燕王或非明主,可他虎符在握,控弦万数,现在又意欲与羽林卫重修旧好……待桓大将军大胜归朝,只怕其人威势更加无两。”

信国公嘴角的笑意僵住,目光死死地钉在他脸上。

谢世简怡然不惧,神色自若地与其对视:

“父亲可能还不知道,日前已收到八百里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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