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霄实在缺少人手。先生已经脱离奴籍,又何必自称奴。”
“殿下需要尽管吩咐就是。”周九也不多说其他。
“就和信里一般,先生已有妻子,也不该做那些危险的活,只用每日教那些孩子们一些东西,磨一磨他们,我需要一批趁手的武器。”林霄说。
“明白。”周九答。
“这些交接工作都是冬竹负责,就让冬竹带先生去吧,你们也能当面叙一叙旧。”林霄说。
“是,谢殿下。”冬竹道。
周九却是欣慰,两人行礼告辞。
出了门冬竹看自己父亲。
周九给他理了理衣冠,“小竹子已经长大了,不知如今能过我几招了 ?”
冬竹苦笑,比起舞刀枪棍棒他更善才舞墨动脑,在他父亲手下做多二十个来回,那还是巅峰赛,如今他已经荒废了,每日顶多武棒锻炼身体。
周九见他这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我就知道。”周九敲了敲他脑壳。“虽说是让你为殿下分忧,但你可别忘了最终目的是保护殿下安全。”
“这晟国的空气里可掺着危险的气息,你们都给我谨慎着些。”周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