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霄看着林婳同箫旅撒娇,眉梢带笑。
只见林婳那娇憨的模样与昳丽面若桃花的容颜相衬,林霄只觉得婳姐姐就该是这样的,自信,快乐,没有烦恼。
桃花不及美人妆,美人颜如玉。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再看箫旅,林霄将目光移回林婳身上,还不如看姐姐。
箫旅生的在男子中也算是上乘,旁人都知箫旅与林婳是才子佳人是琴瑟和鸣,而箫旅也就在努力知上进的时候入过林霄的眼。
之后箫旅还是同意了林婳的要求,他可舍不得拒绝林婳看她失望。
最后箫旅拖着劳碌了一天,坚持一天只为得到夫人夸夸夜晚温香软玉在怀的身体孤独入眠。
林霄让林婳先洗漱完卧榻,自己则得去书房见冬竹。
冬竹将账单和林霄不在的这些天的各项事务的详细记录以及往来的书信呈上。
“你父亲的住处可安排好了?”林霄问。
“安排好了。废弃宅邸与城外乞儿也都妥当了。”冬竹说。“这一批依然是女孩居多。”
“这倒不是大问题。”林霄边翻看着手中东西边说“:我们已经具备组建安暗卫军的基础条件了。女子有时也可以顶替男子。”
“是。”冬竹点头,然后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楚辞已经没有大碍了。”林霄说。
冬竹这才松了一口气,不用旁人说,冬竹也知道楚辞的重要性。
“你说我之前对楚辞的戒备是不是太过了?”林霄手中动作并没有停。
“不过分。”冬竹摇了摇头“必要的戒备必须有,这是底线。殿下应该比属下更清楚,不能理解殿下您的,殿下也不必再与其深交。”
林霄点了点头,这话也确实没有错,所谓知己,便是能理解自己的,若做不到,那便只是普通朋友罢了,她又何必介怀呢。
“楚兄是理解殿下的。”冬竹说。“殿下不必为此平添忧愁,再者若殿下完成伟业,天下才子自然都会心向于您,而自古帝王多孤独,殿下应该是清楚的。”
林霄自然是知道这些的,她定了定神,先立业其他且先放一放,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她也不再逼迫楚辞了,一切顺其自然,若到那时楚辞还愿意,那就再想法子。若是他耐不住她也尊重祝福,自己再寻他人,各自安好。
想清楚后林霄就放下了手中东西。
“我已经清楚了,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林霄说。
“是,殿下能想明白就好,属下先退下了。”冬竹说完退了出去。
林霄回了卧房。
林婳目光一直注视着林霄,林霄轻笑,她问道:“姐姐这些日子过得如何?”
林婳认真回忆了一下笑道:“除了每日盼着你回来便没什么印象深刻的事了,对了前几日晟后娘娘又送了些补品过来,哦对了,前些日子听说吃王妃有了身子。”
林婳说着声音突然变小“:晟帝似乎不太看好这个孩子,甚至都没往赤王府送赏赐。”
顾事给林霄宽着衣带,闻言悄声给林霄说“:这其间似乎有什么秘辛,属下听几位良娣谈论过。”
林霄点了点头。
“那几位这些日子过的如何?可还满足?”林霄悄声问顾事。
“李氏,属下已经告知姚良娣。殿下不必因她多费心思。”顾事小声道。
“嗯。”林霄点头。
换好衣服林霄才同林婳一起睡下。
林婳捧住林霄的手放在脸颊边上,这心才定下。
“妹妹这一路没少吃苦吧。”林婳说“:你可是比我还娇养着的公主,瞧瞧这手上都起了茧子。”
林霄见她皱眉,轻笑说道“:也算是一种历练吧,不经历又怎么感同身受?日后也就不会有人怀疑我那些言论是虚伪的作秀了。”
“那又如何?你是君是他们的天,他们又怎敢说一句你的不是,你又何必折磨自己的身体。”林婳心疼道。
林霄只是笑笑。
“西秦那边可还好?母后有信来吗?雪儿妹妹呢?”林婳问。
“来去匆忙,我只顾战事了,信倒是有,可惜没回王城。”林霄说。
“母后有林音陪着也不算孤单,雪儿倒是时常同我抱怨政务忙学业忙。”林霄说。
“她倒是也肯坚持。”林婳轻笑。
“她还说日后小侄子出生了她定要来晟国一趟。”林霄说。
“心意诚就行,她政务那么忙,来这边做什么,不能由着她胡闹。”林婳笑着说。
这一夜两姐妹聊了很多,林霄看着林婳开心,自己也轻松,她是没想到与箫旅相爱的林婳能改变这么多。
林霄照例早起,先洗漱打扮入宫给晟后请安侍奉早膳,然后去茶楼看账本,看这些天收集到的情报。
忙忙碌碌步入正轨。
顾氏侍卫新一代的训练周期加长,相应的花销也会增加,好在周止顷(周九)来得及时,并未在夏荷那边耽搁时间。
那是个相貌平平,但周身气场很特殊的男子。
“老奴参见殿下。”周九说着就跪。
林霄扶他,“此次请先生出山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