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捉弄我?”
自今日一见,她便觉得这位黄姓大人似是故意与她不对付,生生要捡了话茬故意惹自己生气。
凭心而论,自己除却知晓他是天禄司之人,旁的一概不知,自问也未有何处得罪了他,却不想他如此磨人。
“某就是想知晓娘子的真性情,不想娘子与我一般。”被这面具附骨。
秋蘅听罢,只觉他方才怕不单只是刀伤,更有可能风邪入脑,得了顽疾才是。
她不愿这黄大人再及先时旧事,心中一盘算,忽道:“大人身在天禄司,可知明安、明乐两位县主性情几何?”
黄大人听罢,两道剑眉一拧,道:“你打听宣王府的事做什么?”
秋蘅自知瞒不下来,便直言道:“宣王妃要我入王府教习两位县主刺绣,好为太后生辰献礼。”
“我初到都城,不知京中贵人之间的牵连弯绕,怕自己一时不察,说错了话惹怒了两位县主,凭白给自己招灾。”
黄大人听罢,道:“明安县主萧韵为长,明乐县主萧凝为幼,两位县主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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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王继妃所出,性子倒是不似大多宗室女那般骄纵。”
“继妃?”秋蘅甫一听罢,便捕捉到了最为紧要的两个字。
“宣王萧肃的原配妻子虞氏原是虞将军之妹,后因虞将军战败亡故,虞家也没落了。”
“虞氏王妃没过多久,也亡故了,只留下了一个双目眼瞎,又不能行走的废物儿子。虽说此人眼瞎腿断,但他却是承了宣王府的世子位。”
“宣王原配死后第二年,宣王就迎娶了继妃白氏。如今这位宣王妃替宣王产下了一子两女,算是在王府中站住了脚。”
秋蘅听罢,心中不免唏嘘一二。
想这宣王也是薄情,原配妻子亡故不过一载,就又续娶旁人。
如今的这位宣王妃膝下有子,世子位却又偏给一个身有残缺之人拿了去,想来心中多有不快。
听到此处,秋蘅心中便也定了些许。
左右她只是教习两位县主刺绣,断不会与府中的几位郎君碰面,如此一来,只要她不在这几位贵人面前提及这些不当提的,谨守本分,当是不会有事。
外头响起了三更天的梆子声,黄大人这位起身要走。
秋蘅见状,道:“大人此时就要走吗?”
她本意是想着黄大人身上带伤,此时尚在宵禁,若然他再次犯禁被巡夜兵士盯上,她可遮掩不了第二次了。
却不想那黄大人听罢忽笑出了声,“娘子这是要留我同宿吗?”
秋蘅听罢,登时悔得肠子都青,她就不该多口去相问他这一句。“大人快走不送。”
他听得秋蘅话语间的恼怒,笑着解释:“三更天正好是巡夜兵士去往升平道巡视的时辰,我此时走,最是妥当。”
秋蘅听罢心觉诧异,他走便走,何须与自己解释这许多?
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