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笑意,“替我转告他,原来的英子已经不在了,将你我放归人海,是命运也是定数。”
我以为我刚才的话够拽了,没想到人家英子也是文化人!
中午过后,土地公将大奔驰的钥匙扔给我,他西服革履却满脸不堪,与早晨的神采奕奕判若两人,用周星星的话说,好像一条狗;我不知道在回来的路上将英子的话转告给他是不是一件正确的事,显然,这对他的打击是致命的,这种希望之后的绝望往往最痛彻心扉,那个段子是这么说来,坏消息是我们只有屎了,好消息是屎是足够的。
也不知道英子到底撞伤了哪个脑细胞,偏偏里面装着所有土地公的记忆。
自古造化弄人,世事无常啊!
在去渡边别墅小区的路上,“小王子”保险员打来了电话,他在电话里说,玲子已经催促他好几次了,保险的理赔款什么时候能到账,他快顶不住了。
“顶不住?吃肯德基全家桶的时候你怎么顶住的?”
我拒绝了“小王子”的可怜。
“她可说了,再不给她钱就来公司。”
“我知道了,再拖个三五天,我这边就水落石出了。”
没错,我在骗“小王子”,鬼才知道三五天之后会发生什么,也许还是一无所获、两手空空。
显然,“小王子”作为保险业务员,行走江湖这么多年,坑蒙拐骗的手段也骗不了他。
“凌凌发,你知道我现在压力很大,如果玲子投诉我,我就可能被开除,我需要养家糊口的,我老婆上个月看中一个g罩杯的普拉达内衣现在还没买呢,这种压力你体会过吗?”
我一愣,和三公主的前胸对视三秒,无言以对,是的,这种压力我完全没机会体会,这种幸福的小烦恼我他妈也好想体会一把,哪怕卖血我也得把这买内衣的钱给凑够了啊!
唉!好白菜啊都让猪拱了!
我含恨道,“你的压力……恕我无能为力体会,可我也有自己的压力。”
“你能有什么压力?”
“其实……我一直承受着我这个年纪不该有的帅气。”
三秒钟的安静之后,电话另一头传来“嘟嘟嘟”的挂机声。
三公主一直恶心到别墅小区门口,看我一眼就恶心一口,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又到了你施展美人计的时候了!”
光头保安呲着牙,坐在大门口,瞅着一棵脱光光的树,面露诡异之色。
我吐了口唾沫,也不知道那个叫小泉的保安是怎么和他整日待在一块儿的。
“我觉得你也可以,这样的人估计对性别不会那么在意!”
三公主拍了拍我。
我点点头,“我们要是再不过去,那棵树可要倒霉了!”
进到光头的值班室,还有一个保安正在蒙头大睡,我递给三公主一张纸巾,吐的时候尽量忍一忍,我看着光头,忍不住给了他一张,擦鼻血或者哈喇子。
有了三公主做诱饵,一切顺理成章,三公主让光头将渡边附近的监控调到渡边去世那天,回放三倍速,时间从后往前赶。
三公主和我紧紧盯着屏幕,光头紧紧盯着三公主,眼睛每眨一次,他都要扇自己一个耳光。
这恐怕是人类最最原始的冲动了吧!
我原以为这将是一场漫长的等待,很有可能一无所获,出人意料,刚看了十分钟左右,有人从渡边家走了出来,我按下暂停键,时间停留在下午的四点半。
这个人正是小泉保安!
“也就是说,在事发当天那个保安去过渡边家……他理所当然知道渡边已死的事,所以他就是……”
三公主一脸发现新大陆的样子看着我。
允许她享受三秒钟,而后我摇了摇头,指着视频的右上角,“你没发现轮椅也出现在门口了嘛!”
三公主上前一步,渡边家的门口搭建有一个深色的遮阳棚,为了避免夏天太阳直射,不大,正好阻断监控的监视路径,但还是能看到半个轮椅出现在遮阳棚的边缘,在小泉保安走后,轮椅后撤,返回屋里。
“这么说……那个保安走的时候,渡边还活着?”
“没错,当时英子还在参加舞会,所以家里也没有其他人。”
“那他是怎么知道渡边一个小时以后就得死呢?他之后再也没来过渡边家,而且他还辞了职,他为什么要突然辞职还要给保险员打那个电话?他……在水里下了毒,毒发时间为一小时?”
“怎么可能,验尸报告上渡边是死于心梗。”
“他肯定脱离不了干系!”
三公主甚至想咬住我的耳朵再三确认。
“不好说啊,事实胜于雄辩,他离开的时候,渡边的确还活着,当我们的推断和事实出现偏差甚至截然相反的时候,我们应该考虑是不是我们推断的某个环节出现了错误,否则它们应该是重叠一致的才对,你问问光头,小泉为什么来渡边家。”
光头擦了擦口水,结结巴巴说了一通。
“他说在渡边去世的前两天,渡边家停过电,渡边就是因为维修电路才不小心摔断腿的,后来他们找到小泉让他去帮忙,这天他来渡边家检修,确保不再发生故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