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家的几个妯娌默不作声,听着二房几人的你来我往的。
郑氏撂下茶杯,直视着谢渊,“渊哥儿,女子成亲不易,你可要真心想好了。”
“你若是一时冲动,开弓没有回头箭。”
“再没要反悔的余地了。”
谢渊毫不迟疑,“娘,您放心,我是真心求娶。”
和月桃接触以来,月桃表现出那些意想不到的言语和行事。
谢渊充满了新奇,越了解越是引人入胜。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得到谢渊肯定的答复。
郑氏唰的起身。
“成,我让你外祖母亲自提亲。”
谢老夫人头疼的闭闭眼。
还是谢大夫人出声道,“母亲,秦小姐还有两年才及笄,若是好好教导,也并非不可。”
谢大夫人是记起来,秦家大爷如今是布政司。
这官职可比谢府大爷大了两级。
又隐晦的提了提,“秦小姐的伯祖父还有三五年才会致仕。”
谢承琨和谢老夫人对视一眼。
心思就松动了几分。
秦五爷年轻时就是个混不吝的,若是知道自家嫌弃他的孙女,恐怕得了机会,还不要大闹一番?
谢老夫人捻着手里的佛珠。
叹息一声。
“我老了,管不来隔代的事儿了。”
谢承琨一甩袖子走了,扔下句,“我不管了。”
郑氏笑了,“咱们府上又要有喜事了。”
其他几个妯娌附和着说笑起来。
谢渊松了一口气,府里之事解决了,不知月桃那里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