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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狱小吏视而不见的背过身去和赵典史说话。
挡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
牢头应的爽快,“成,你等着吧。”
王大开始检查孟老三身上的伤。
后背臀部伤的厉害。
审讯过去了三天了,伤口没经过处理,已经沾到衣服上了。
还有手指,幸好骨节没有伤到。
只是皮肉破了。
热水送来的很快。
两个狱卒抬过来的一桶热水。
顺带的还有一壶可以喝的热水。
月桃谢了又谢。
投湿了一块帕子递过去。
王大一点一点把孟老三的衣服浸湿了,揭了下来。
孟老三疼的哼哼。
赵典史边说着话,边往一边走去。
小吏瞧了瞧栅栏里面。
月桃背对着,王大给孟老三清理伤口。
乡下来的来的人,能懂什么呢?
也就不太在意了。
跟着过去了。
月桃见赵典史二人走远,立马压低了声音问孟老三,“爹,现在我问,你好好想一想。可还有什么疏漏的地方。”
“水利图您知道藏在您的被子里面吗?”
孟老三忍着疼,小声的说,“闺女,我是真不知道,我被子都是和大家一起放在大通铺的。
“前日我和审案的大人也说了,可是他们不信。”
月桃默然。
人只相信看到的。
“他们追问我认不认识督工的大人,我哪里能和人家说的上话呢?”
“我是真的不认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