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唔”了一声。
絮絮说着话,宣平帝的眼又渐渐要阖上了。待他睡熟,二人对视一眼,方闭上眼睛,打起盹来。
天泛鱼肚白,唐清风、刘承恩方先后从精舍退出来,二人对视一眼,都是苦笑。
刘承恩先开口:“我们伺候人的,是作得惯了,站也能睡,坐也能睡,连说话做事,都能养神。倒是苦了道长你了。”
“公公客气,”对着刘承恩,唐清风不似平常无羁,一直很尊重,“我道家于此也有些心得,只是这样下去,似乎终究不是常法。”
“放心,”就看在于柏岩面上,刘承恩也要点他两句,“想来也不是长久之道,只是这话,你我二人,”说到这里,伸手在二人之间一指,“不能说罢了。且再等等。”
“眼下我二人,倒正好有另一桩事要留心些。”二人低声说着话,走得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