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危险之中,但唯独这件事,根本就没有做的意义。
如果此番你败了,这么多年的筹谋将化为乌有,若胜了,真的颠覆了祁国的江山,你身为祁国的长公主,担得起叛国的罪名吗?
长公主,你自己认真想一想,你对待下属尚且赏罚分明,又怎么会对同父异母的人这般心狠呢?一切都是执念在作祟罢了。”
面对他这番话,祁倾歌缓缓低下了头,抬起左手抚上自己的脸颊,手指遮挡到视线,让她不由想起,幼时被欺负的画面。
但与此同时,画面中又穿插着,祁言泽和祁念惜保护自己的画面,以及凝萱慈爱温和的脸庞。
“是啊!我已经杀了我恨的人,而太嫔他们母子三人,是我在乎的人,我怎么会殃及池鱼到他们,可为什么我又总觉得差点什么?”祁倾歌略显迷茫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