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得过早，于是便抬眸继续观察她。
孰料夫子抬眸瞥了她一眼，便赞赏道，“李学子学有疑惑是好事，不过，现下是授课时间，等授课结束后老夫再统一答疑。”
李绮嘴角含笑，柔声应道，“是。”
授课时间很快便结束，夫子没忘记李绮的问题，甚至主动提起，“李学子，你方才说你有一个疑惑，说说罢。”
李绮站起身朝夫子盈盈一拜，而后才恭声说道，“夫子，学生有疑惑，您说女子该修身，慎言谨行，勤励节俭，那如若有人故意恶言中伤，女子心头愤怒，也亦当慎言谨行以修身么？”
夫子闻言皱了皱眉头，显然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一旁的左云卿心下微惊，李绮这个问题摆明是在故意为难夫子，她这是想干什么？
来的时候，嬷嬷与她说过，今日这位夫子是太中大夫蒋卫，位及四品官，特被调任过来授女学的。
李绮莫非是仗着自己父亲官职大位居一品，就要给夫子难堪？
虽然心中这般猜测着，但左云卿也想知道夫子到底要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附注：
①：出自于《大学》
②：出自南朝，齐王融，《永嘉长公主墓志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