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泊来有一瞬间的错愕,“我没质问你。”
“你刚刚说,你和孟苏溢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是哪样的?”牧远说。
“这重要吗?”
“对我来说重要。”
牧远从刚才开始便低着头,他显得很冷静,但手却在慢慢收紧。
应泊来垂眼瞧着牧远,看不见他的神情。
“孟孟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人……”应泊来从旁边的小桌几上摸到香烟盒,在里面抽出一根咬住,拿打火机点燃。
牧远手松开了,抬头望着应泊来,脸色如同刚从修罗地狱里出来一样惨白。
“就算我挣再多钱,地位再高也没用。”牧远说。到头来,还是和两年前一样。果然还是得走到那一步才行吗?
“朋友。”应泊来说。
牧远一愣:“什……什么?”
应泊来感知到牧远的情绪不对劲,意识到,他可能误会了他刚才说的话。他刚刚犹豫着没有说完,只是因为在考虑到底要不要说出来。
“我和她是朋友。”应泊来把视线转向一旁,不去看牧远看向他的眼睛。
“你说是朋友,可是唐卓说你们要结婚了。”
“唐卓的嘴你也信。”应泊来说。
牧远有点激动,抓住应泊来的腿:“你不结婚。”
应泊来看到牧远左手上的戒指,心里不舒服,把烟掐灭在烟灰缸里,站起来,说:“你亲谁不亲谁,和我没什么关系,也用不着来解释。”
他站起来时踉跄了一下,抓到扶手椅的扶手才没有摔下去,下一秒,身体一轻,双脚悬空,回过神来已然被牧远抱在怀里。
牧远说:“我亲谁都跟你没关系,那你为什么喝这么多酒。”
“我睡不着。”应泊来说,他没什么力气挣扎,一闭上眼,便觉得天旋地转。
“应泊来,你到底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这句话该我问你。我自己能走,”应泊来因为被牧远公主抱有点难为情,“牧远,你放下我。”
牧远不肯:“你站都站不稳。”
牧远抱着应泊来回了房间,路上走的很慢。可再慢,房间只隔了一面墙,很快就到了。
应泊来坐在床边,低头看着牧远仍单膝跪地在他脚边。
刚刚牧远说,他和孟苏溢是什么关系,他和顾曦就是什么关系,这种话一听就是一时冲动说出来的,可信度能有多少。
牧远像是洞悉了应泊来心里的想法,直言道:“我和顾曦也是朋友。我没有过女朋友。”
没有过女朋友?
应泊来的脸上还呈现着迷离的醉态,眼尾绯红,声音低沉地说:“所以呢?”
“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应泊来的目光扫到牧远的眼睛,他的眼神里似乎有某种不安,和一种近乎疯狂的占有,令应泊来心惊。
应泊来不确定牧远现在对他抱有怎样的感情,他小心地试探,但酒精又令他冲动,他像刚才那样,赤脚踩在牧远的双腿间。
牧远的掌心滚烫滚烫的,握住应泊来的脚踝,眼里翻涌着欲望,直白、大胆、赤裸。
应泊来的这个动作对牧远来说,无疑是鼓励。加上醉酒,更是诱惑。
牧远隔着睡裤咬住应泊来大腿内侧的皮肉,抬着眼,一路吻到应泊来的胯下,隔着衣料舔那团鼓鼓囊囊的东西。他瞥了一眼应泊来,并没有在应泊来脸上看到讨厌的表情,便抬手扒下应泊来的裤腰。
黑色内裤里的东西,还软趴趴的,牧远舔了上去,用尖锐的小虎牙一直刺激那儿,很快,内裤的形状开始起变化。
隔着一层东西,所有的感觉始终像是隔着一层迷雾看人,看得到,但又不是那么实实在在。
这么长时间的磨砺,牧远似乎更善于忍耐了,反倒是应泊来有点沉不住气。
在牧远不断用舌头挑逗阴囊和敏感的冠状沟那儿,应泊来忍不住发出低吟,龟头那儿也濡湿了一小片。
内裤勾勒出阴茎的形状,硬挺地撑在内裤边缘,牧远用拇指摩擦马眼位置,感受到应泊来轻颤了一下。
牧远咬下内裤,已经湿润的顶端露出来,马眼里往外淌着腺液。他张嘴含住,用舌尖挑逗马眼,往下舔弄冠状沟。
“嗯……”应泊来不断传出呻吟,不受控地手指伸进牧远的头发里。
牧远总能找到应泊来最敏感的地方,他深深地含进去,吸得两颊微陷,吸得应泊来连腰眼都是麻的。
应泊来的眼神已经有些涣散,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精的缘故,快感在这时候居然放大一倍,他微微喘息着,胸膛起伏不定,眼尾和脸颊比刚才还要红。
牧远什么时候口活儿这么好了?怎么这么会吸?
就在应泊来这么想的时候,牧远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分心,把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握住了他的屁股。
牧远含着应泊来的性器猛嘬了一口,应泊来猛地颤了颤,强烈的刺激感,令他差点没射出来,没等他回神,牧远把手指抵在了后穴口。
“牧远……等一下……”
但牧远哪里肯等,手指长驱直入,嘴上也不闲着,深深含进去吸。
前后夹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