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泊来脖子上有很明显的齿痕,有的几乎渗出血来,一下就令他想到,他高潮射精全射进了应泊来的身体里,看见应泊来那伸展着的,白皙修长的脖颈,想狠狠咬住时的欲望。
明明不该,但牧远却不可控地对应泊来产生了奇怪的感觉。
应泊来的头发软软地落在枕头上,他身上有种尼古丁和剃须水的混合香味。不知怎的这味道令人上瘾似的。牧远忍不住凑近些,再凑近些,在仅距离他不到一个手指的距离停下了。
因为应泊来睁眼了,眼中还表现出明显的笑意。
牧远像一个干了坏事被抓住的孩子,气血一时间全跑到脸上,烧得他心慌。
“你怎么在看我。”应泊来的声音里带着一点沙哑。
他也许是刚醒,也许是没睡。
“我没。”牧远有点心虚,“你是不是装睡呢!”
“我觉浅,你一靠近就醒了。”应泊来的声音又低又缓,他没打算放过牧远,“你刚刚就是在看我,牧远,你说说呢,为什么不睡觉在偷看我?”
牧远有点混乱,他嗫嚅着,找不到很好的借口来解释他的行为。
“牧远。”应泊来轻声叫他。
“干嘛?”牧远抬眼撞上应泊来的视线。
应泊来往前凑了一点,几乎马上就要碰到牧远的嘴唇,他垂眸,长睫颤动,又抬眼往上扫了一眼,与牧远的视线相撞,彼此的呼吸谨慎小心,但还是会缠在一块。
“吻我。”像是命令般的两个低沉的字眼,其中很难说没有包含渴望。
牧远咽了咽,迟疑地望着他。
应泊来的嘴唇很软,磨蹭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