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戴玉权仍然是那样子,并不是英俊的长相,只是五官端正而已,高大身形,有官相。男女之间,一旦涉及情字,气氛都是不一样的,他立刻成了个陌生的高大男子,如同厅堂里忽然出现一头麋鹿,让人警惕。
他是聪明人,看见凌波的衣裳,立刻就心中有数,朝她露出一个笑容来。
凌波却神色淡淡,道:“家中无男丁待客,怠慢戴大人了。”
“哪里。”戴玉权道。
他于是上来与她见礼,是江南士族子弟的守礼,但毕竟是爱慕她的男子,行礼时也悄悄看她,被她发现,立刻爽朗一笑。
谈过大生意的人都知道,和打一场仗的难度差不多,诱敌以误,虚虚实实,一上来自然是示好,但紧接着就要摆出骄矜冷淡的脸色来,世人不解,以为只是为了让人知道东西珍贵,有价无市,其实也有丑话说在前面的意思,实话实说,省得日后再起争端。
毕竟生意不止做一次,好店的老主顾,都是一辈子的事。
所以凌波开门见山:“戴大人也知道,我不是会托付终身的女子。”
京中炙手可热的新贵,带着江南士族的重任上的京,他什么不知道。京中百官观察他,他也观察京中这官场,估计想打听的事立刻就能打听得清清楚楚,叶家的过去不是秘密,三个女儿斗倒了自己的父亲和继母,从此在母亲留下的小院里自成一派,过自己的生活。他随口一问,自然就有人把这故事讲给她听。
所以他也笑,道:“我知道叶二小姐不是菟丝花,是能和男子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