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文茵听了,顿时也一跃而起,立刻就扑向了陈耀卿,拉扯起来。
她铁了心今日要降服陈耀卿,横竖病被当着众人撞破,府里是瞒不住了,不如拼着丢脸,捞点好处,于是往他身上一撞,拉着他衣襟,大闹起来,道:“夫君这话,是要我死无葬身之地了。我自从嫁到你们家来,三从四德,几时不守过妇道,夫君说这话,让我和两个孩子如何自处……”
她一面哭,一面骂,本来陈耀卿穿的就是睡觉的丝绸亵衣,又轻又薄,最是脆弱易坏,被卢文茵拉扯之间,只听见“嘶啦”一声,直接撕开一大块衣襟,半个上身都露出来,只见他侧腰到背上,也长满了这样红色的铜钱疮,让人触目惊心。
众人顿时都大惊,卢文茵也一愣,倒是陈夫人到底见多识广,也是陈大人这些年官运亨通,春风得意,她也算“见过了世面”了。所以第一个反应过来,面色黑沉,道:“快,宣太医来,请林太医,钟太医,去南城的黄花巷,去年退下去的老钟太医就住在那里,千万把他请来,叫管家来,用轿子去抬。把府里消息都锁住了。谁要敢传一句闲话,立即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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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消息虽然耸人听闻,但也是锁得住的,虽然京中的下人常常互换有无,传些闲话,但那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真正大事,还是不敢轻传,何况还是在主子动了真怒的前提下。毕竟都是奴仆,身契都捏在主子手中,虽然打死是气话,但真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