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
樊学文实话实说:“酒二斤,百八十文。”
百八十文,这里可不是说几十文,是一百八十文的意思。
“我再问你,胭脂多少钱?”
洛云宜自己不用脂粉,但原身是用过的,也大概知道价格。
樊学文有些不确定,这妇人的东西,他一向是不过问的。
所以回答的也有些迟疑:“百十文?”
“店铺里的脂粉,便宜的几十文,贵的几两银子一盒,你有钱买酒,你夫人却舍不得买一盒胭脂,你不知为何?”
“再则,妇人身怀有孕,酒水伤身,如何饮酒?”
这等自私自利只为自己着想的人,他夫人只骂了他,没打他,都算对方有气量。
外面响起孩子的哭声,洛云宜借故离开,懒得再多说一句。
樊学文看着洛云宜脚步匆匆地离开,被洛云宜的两个反问弄的哑口无言。
舒宴犹这一年没再去书院,去年事多,也请了几次假,倒不知樊学文婚后和妻子相处竟然是这样的。
大家在书院里,也极少谈论家里,这会儿洛云宜两个反问砸下来,樊学文沉默,舒宴犹也不知道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