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其他大学是不一样的。
其他大学都是请教官来校教导,而勒昂多大学的新生军训是直接去希尔顿军校的,为期半月的全封闭式军训,是压根儿没办法先请个假,然后再半路插进去的。
要吗去报道,要吗不用去,不存在第三种选择。
鸳北沁很清楚,这次的军训,路岑亦肯定是不想缺席的,不管是因为这是大学的必经流程,还是因为军训地点是他曾经心心念念的希尔顿军校。
长痛不如短痛,硬下心肠让人哭一次,总比他以后回想起来哭一辈子要好。
好不容易给重灾区上完药,两个人都出了一身汗,一个是疼的,一个是心疼的。
“我,能赶得上军训吗?”
许久之后,男孩儿闷闷的声音从底下传来,带着浓厚的鼻音,其中还包含了满满的不确定。
“当然可以,你睡一觉,明天就好了。”鸳北沁柔声道。
说实话,其实她也不是很确定,毕竟她也没用过这药,只是买的时候,医生再三保证药效绝对非常好,睡一觉不消肿可以直接举报他!
这般信誓旦旦,想来效果肯定是不错的吧。
路岑亦之前就对鸳北沁一直有种盲目的信任感,而经过完全标记之后,对于自己的alpha ,那几乎就是说什么就信什么,都不带犹豫的。
为了不给灾区添加多余的负担,鸳北沁给人灌了一瓶营养剂,这种时候,味道不好啥的也只能认了。
看着路岑亦再次陷入沉眠,鸳北沁松了口气,望着那重灾区暗叹一声:希望这药能和那医生说的一样吧。
事实证明,医生拿信誉保证的东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