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长辈……”
“呸!你算哪门子长辈,少在这儿恶心我家城主!你不过是国公府上的妾,我家城主是朝廷亲封的城主,你就是半个奴仆,也敢跟我家城主攀亲!”
诗琴几乎将许九娘贬低到尘埃里,战斗力十分惊人。
江易周听着兴致缺缺,她其实更想骂两句江盛,而不是在这儿跟许九娘掰扯个高下,江盛但凡能控制住自己那二两肉,老老实实打天下,攒家底,该死的时候直接死,她省多大力气啊!
父母爱说儿女是讨债鬼,要江易周说,她觉得自己的便宜爹才是真的不省心。
许九娘快被诗琴的话给气疯了,她最恨别人说自己是奴仆,更不喜欢别人提醒她,她现在是个妾。
妾通买卖,在大庄地位十分低,就如诗琴所说,跟一个奴仆差不多。
许九娘自信不会让自己沦落到那个地步,但她现在确实没有半分身份上的底气。
此刻她也不禁在心里埋怨起江盛,都跟他说了,江易周今日会回来,非去当值,不回来看一眼。
许九娘天真的以为,江盛在这儿的话,江易周会收敛许多。
却不知道,江盛就是觉得江易周收敛不了半分,为了维护自己的面子,才死活不肯现在回来。
江盛从江易周要城主一位时就知道,江易周不是江易雅,她不会像江易雅一样听话,她只会谁的面子都不给。
不想丢脸,就少招惹她。
许九娘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想要压下怒火,却怎么也压不下去,最后气急败坏地指着江易周怒道:“我是你父亲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