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克纳什靠近了赫越,依稀能够闻到一点淡淡的花香,控制不住想要靠近,想要咬赫越的一口。
“没有……没有针。”
狐狸尾巴落入赫越手里,不管怎么样都挣脱不开。
赫越松开他的尾巴,站直身,“去穿件衣服,然后到我房间来。”
克纳什搭了一件衬衫,久违地穿上衣服,竟然还有点不太适应。他捏了捏自己的耳朵,在想自己最近是不是动物性过多了一些。
敲门进到赫越房间的时候,床上有一个打开的医药箱。
赫越换了件宽松的睡袍,看起来就是上次狐狸通过摄像头偷看他的那一件。
旧事重现,克纳什的目光总是很有意地扫过赫越的腰际,好像很看透贴身丝绸材质下白皙的皮肤。
“怎么,很熟悉?”赫越敛着笑,不用想也知道狐狸在用什么样的目光在他的身上流转。
克纳什将耳朵扯下来,欲盖弥彰地盖住眼睛,“我没有。主人好看,所以多看几眼。”
“别废话,过来。”
赫越从医药箱里拿了盒酒精棉球和一支取血的针管,丢给克纳什,“取腺体血这件事情,没少做吧?速战速决。”
“主,主人……?”
克纳什紧攥着手中的针管,不可置信地看着赫越,试图辨别真假。
在虫族,往雄虫的腺体上扎针取血,和往他们的.吧上取.一样严重。克纳什知道自己一直在犯重罪,但是当这事落在赫越的身上,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
穿越来的赫越没有受到这套规则的规训,全当是脖子上挨了一针,一点不觉得严重。
“要不然,我还是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