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要不还是先跟判官打个招呼吧。”
赵元鹿:“也好。”
可无论乌栀怎么发讯号,送信符去了无数张,没有一张有回应,全都飞回来化成灰烬。
“这是怎么情况?判官那厮居然断了我跟他的联系,我的送信符进不了地府,算了,那就先斩后奏。”
赵元鹿皱眉:“判官看起来玩世不恭,实际守信重诺,应该不会一声不吭断了与你的联系。”
“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纪春朝问。
“那倒也不至于,若是真的出事,地府早乱套了。”
乌栀又说起另外几件事,城里最近不太平,有一家宠物店的老板大白天在家里死了,监控拍到老板自己掐死自己,法医给出的结果跟监控视频所示一样,属于窒息而亡,死者家属不相信,又不得不信,只能找到七杀馆,想召回死者魂魄问清死因,却死活召不出死者魂魄。
这还是头一遭,以往无论死的多惨多冤,逢召必上;另一件事,城东一对小夫妻被六个月的婴儿杀害,家中监控清晰拍下婴儿拿着水果刀先后刺死夫妻二人。
纪春朝听得毛骨悚然:“乌老板,你有去看过现场吗?”
“当然,不过没有任何发现。”
回到家已是深夜,纪春朝情绪不大好,洗完澡发现衣服没拿,只能求助赵元鹿:“那个,我衣服忘拿了,你帮我拿过来。”
赵元鹿推开门,“给。”
纪春朝捂着下面转身:“你怎么直接进来了,衣服放门口就行了。”
“你还记得吗?你拿我当搓澡巾搓过,你全身上下,哪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