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一个?缝,骨胶干了硬巴巴的,一扯能把一整张扯下?来,“欻”的一声,陶椿头皮一麻,这声响听着太痛快了。
姜红玉移一个?油盏蹲过去,说:“快看看,猪毛拔干净了吗?”
陶椿摸一下?猪耳朵,比邬常安身上的皮还光溜,毛茬都拔下?来了。
“这倒是个?好法子,我以前咋就?没想到?还是你脑袋瓜子灵光。”姜红玉不得不佩服。
“我也是今天才想到。”陶椿说,她把钵底剩下?的骨胶都涂猪头上,再把撕下?来的干巴骨胶掰碎丢钵里再加热。
姜红玉用猪板油熬出一大罐油,又接着熬猪肥油,她坐灶前烧着火,看陶椿抱着猪头剥骨胶。
猪头上的毛茬弄干净了,陶椿拿刀在猪头上划出一道?道?口?子,再用昨晚炒的椒盐拌上水抹上去。
“猪舌要切下?来,这东西容易坏,不能熏。”姜红玉说。
陶椿照做,说:“明天就?炒吃了,还有猪内脏,赶在你跟我大哥走之前,我们都给炖吃了。”
“你跟老三在家慢慢吃,我跟你哥少吃两顿不会吃亏,我们自家人还分啥吃亏沾光。”姜红玉不计较这个?。
陶椿应一声,但没改变主意。
第二锅猪油熬好,第一锅猪油已?经凝固了,今年的猪肥,熬出来的油白花花的,比往年的都要细腻。
陶椿把猪头也腌好了,她提出去递给邬常安,见他们兄弟俩也弄得差不多了,就?准备烧洗澡水。
邬常安和邬常顺身上又脏又臭,明天还要去杀猪宰羊,兄弟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