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过来。
“秋天没下雪的时候就?该砍柴的。”陶椿说。
“活儿都挤在?秋天做,那不是要累死人。”陶父说,“也要留点活儿在?冬天,不然吃吃睡睡不干活,人都要懒死了。”
陶椿无话?可?说,这不是自讨苦吃?
“端菜端饭。”陶母喊,“把春涧也抱屋里去,我喂她吃蛋羹。”
鹅肉盛在?砂锅里,连着火炉一起提进去,这顿饭没有摆饭桌,一家人围着火炉吃肉。
屋里光线暗,冬仙还点两个油盏拿进来,关?上门,免得寒风进来了。
一屋子的肉香,砂锅里金黄浓郁的鹅汤咕噜咕噜冒小泡,鹅肉上挂的汤汁往下淌,映着火光,油光发亮,勾得人直咽口水。
邬常安的肚子不争气,响亮地?咕噜一声?,其他人发笑。
“动筷动筷。”陶青松挟个鹅腿放邬常安碗里,说:“你是咱家今年的新客,你吃鹅腿,另一个鹅腿是我二?妹的,等翻出来了挟给她。”
“给我大嫂吃,她忙活半天。”陶椿看中鹅头?了,她挟起鹅头?放碗里,说:“我喜欢吃鹅头?,大鹅的冠香。”
“一个鹅头?能下二?两酒,你给我挟跑了。”陶父笑眯眯说。
陶椿撞邬常安一下,说:“等你们不上山砍柴了,叫你女婿陪你喝,有他陪着,你能多喝半斤酒。”
邬常安点头?,“等杀猪了,我陪爹喝。”
陶母坐在?一旁喂小孙女,看一家热热闹闹的,她心里满足又平和,之前的提心吊胆都值了。
鹅冠肥而不腻,满是胶质,陶椿吃了一个仍觉得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