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饱了,吃不了多少鹿肉。”陶母心想陶父把他小弟一家都喊来了,干脆再多喊点人,说:“把黄貂肉也炖了,等肉炖好了,叫青松把他丈人一家叫来,老二一家也过来,正好叫姑爷认认人,都是一家子亲戚。”
“行,那就依娘说的。”邬常安没意见。
冬仙也没意见。
事就这样定了。
正巧陶青柏一家过来了,他家五个人,老两口?,青柏和他媳妇,再一个就是青竹。
“我们已经吃过晚饭了,侄女婿,你进屋吃饭,我来收拾这东西。”陶小婶说。
邬常安还没说话,陶母先应下了,“别跟你小婶客气,你们在路上饿了一天,先来吃饭。”
说罢,陶母又说:“小弟,你往你二哥家走一趟,叫他们一家来吃鹿肉和貂肉,免得喊晚了,他们一家睡下了。”
“多大的鹿?喊这么多人?”陶小叔嘀咕一句。
“叫你去你就去,又不是你请客。哪来那么多话。”陶青柏训父。
其他人当没听见,陶父招呼女婿进屋,陶母拉侄媳妇进屋说话。
“这是青柏的媳妇,二丫头,你喊蝶嫂子。”陶母进屋说。
“我之前见过嫂子。”陶椿说,她从?挤在门口?的人头里挑出一个,说:“这是我男人,叫邬常安,在家行三,喊他老三就行。”
邬常安喜得大牙都要?笑出来了,先是叫他常安,又是一口?一个我男人,陪媳妇回娘家就是好啊。
“吃饭了,不说了,我去摆桌子。”陶父说,“你们准备端菜盛汤。”
陶椿把鹿肉也分割得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