怄得半死,却只?敢在心里骂骂咧咧。
……
邬常安被老陶匠安排帮他砍树枝,他一心做事,山上的人下来了,他才发觉。
“可算下来了,饭都要冷了。其他人呢?陶窑还没点火?”邬常安问。
陶椿注意到他的眼神?平静无波地从她身?上掠过,她心想她一大早爬起来绾头发真是睡糊涂了,她有点恼自己会有这个举动。
“我们下来的时候还没点火,估计也快了。”姜红玉说?,“小核桃吃饭了?”
其他人回屋里吃,陶椿跟姜红玉留下吃邬常安开的小灶。
“吃了,碗里剩下的菜都是你们的,我也吃了。”邬常安察觉陶椿不高?兴,他心里
莫名,刚刚下山的时候不是还在笑?转眼看见她头上的木簪,他心里一荡。
“你喜欢簪子。”他得意地笑,“我今天?再给你刻一个,刻个带花的。”
“哎呦,难怪弟妹一大早起来绾头发,就没见她绾过发,原来是老三送了簪子。”姜红玉打?趣,她心想邬老大不用再担心老三把媳妇冷落跑了,她都没跑,陶椿跑什么。
“不喜欢,拽得头发疼。”陶椿摇头,“我今天?就是试一下。”
“我多?给你刻几支簪子,还有木钗,簪子多?了就不用簪得太?紧实。”邬常安忙说?,她能用上他送的东西他太?高?兴了。
陶椿没再说?话?,她埋头吃饭。
“小叔,我也要。”小核桃趴他膝盖上,“我要带花的簪子。”
“行行行,你也有。”邬常安捏她的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