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苞谷酒一个劲给堂弟搓脚底板搓胳肢窝。
“等?你?好起来了,你?要给我端屎端尿。”他愤愤地说,“我连我老子都没这么伺候过。”
阿胜没反应,他又昏睡过去了。
上?半晌,熊掌终于炖好了,胡老盛了半碗,杜月盛了半碗,剩下的都是陶椿的。
陶椿坐在火堆旁端着碗扒一口熊掌肉,跟熊肉一样,熊掌肉也有膻味。不过口感跟熊肉相差颇大,入口肥腻,熊筋很有嚼头,像炖烂的牛筋。陶椿不知道是做法?有问题还是她的期待太高?,反正她吃了之后觉得名不副实。
初尝还觉得入口滑腻,吃了半个之后她就?吃不进?去了,太腻了,腻得堵心窝。不过想着这是好东西,她又耗了一夜收拾,陶椿灌了两口苞谷酒,硬是把剩下的半个熊掌全吃了,一点没舍得浪费。
吃完打个嗝,陶椿觉得她半个月不用吃肉了。
“这个熊掌怎么办?”李山问,“大妹子,你?真不要?我看你?还挺喜欢吃的。”
陶椿摆手,“挂架子上?烤吧,让胡老拿去抱月山,糊弄没吃过熊掌
的人。”
她戴上?鼠皮手套捏一下烤的熊胆,边缘烤干了,她先切一点下来碾成粉,混着热水给阿胜灌进?去,再这样烧下去,就?是不死也傻了。
至于他胳膊上?的伤口陶椿没敢大动,担心再多流半碗血,他会更加虚弱,只能用煮的布沾拭伤口上?流的水,免得化脓。
到了晌午,熊胆烤干了,陶椿掰一撮下来碾成粉又给阿胜灌下去。
到了下午,熊胆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