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由Leo的身份留在这里。
好在还没等他想好讨Leo欢心的托词,Leo自己的几个朋友凑了过来。
“Leo,打牌吗?三缺一。”
“打。”
“哟,新嫂子呢。”那几个人注意到Leo身旁的方玦,笑着戏谑道。
Leo没搭茬,自然地把手臂搭上方玦的肩,“你们说这婚宴办的,洋不洋土不土,既然想搞西式婚礼,怎么不去海外办?在北京,下午还不是得安排棋牌麻将?”
“人家是为了给老爷子冲喜,没听说前段时间住院了吗?”
“你管那么多呢,赶紧。”
方玦忍着没推开Leo,假作识趣地陪着几人去另外的包间打麻将。
他们没直接玩钱,用的是筹码,但方玦估计他们玩得不小,因为看表情都挺认真,Leo甚至没空调戏方玦,只让他帮忙点烟倒水,倒正好省了方玦不少事。
吸了一下午的二手烟,总算熬到晚上派对。
派对基本上只剩下年轻人,长辈们就算下午留在这儿玩,吃完晚饭也几乎全部已撤退。
连新郎和新娘都只是短暂地出现过一会儿,应该是喝了太多酒,撑不太住,只叫大家不用客气、玩得尽兴,然后挥手让DJ开始打碟,便不知溜到哪儿去了。
新婚之夜,大家纷纷表示理解,本就是来沾喜气、图热闹的,男男女女们很快就嗨成了一片。
许景屿忙完其余的事,出现在派对上时,整个场子刚因为一对情侣热吻了30秒,从而尖叫声不断。
“Wow,该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