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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3(1 / 2)

雍盛不免有些懊恼。

幕七盯着他,神色不辩喜怒,不知在想什么。

憋了许久,倒是憋出一个手势——

雍盛看不懂,就转头盯向缃荷,等她翻译。

缃荷面上先是掠过一丝讶异,而后才尽职尽责翻译道:“烦请快捞。”

说完又补上一句:“赶紧的!”

看来这小破船里真有宝贝。

雍盛撑着脑袋坐在河岸边,看着可怜的狼朔领着一票人在河里辛苦打捞,心中很是愧疚。

“都是爹生娘养的,得亏天儿还不算冷,否则这么凄风苦雨的,要是将他们冻出个好歹来可怎么得了。”

“……”

从缃荷生动的表情来看,估计是想白眼但克制住了,导致眼皮在不正常地抽搐。

她大概是觉得雍盛心疼属下是在做戏。

雍盛也不介意她怎么想,笑了笑,打听道:“行首与幕先生这是坐船往哪里去呢?”

缃荷含糊道:“自然是回去。”

“也是,天色不早了。”雍盛摆出一副闲扯家常的散漫模样,“回幽蘅院么?”

缃荷信口敷衍:“嗯。”

“可从决君桥再往北就是皇城了,早已经过了幽蘅院的地界。”雍盛微微一偏头,笑意更深,“怎么,缃荷行首打算先去皇城逛逛,再返程?”

缃荷一惊,神情登时戒备起来,心说这小狐狸心眼子挺多,强行自圆其说道:“时辰也不算太晚,先去赴宴。”

雍盛又问:“赴哪位大人的宴呐?”

“皇城脚下赵翰林府上。”缃荷杜撰道。

“那可不巧,赵无余前些时御前授课,被我气了个口斜胡子歪,称病了,难道他这会儿已身子大好,能宴宾客了?”

见他一再追问,咬住了就不松口,缃荷懒得再编,强硬起来:“这个嘛,恕草民无可奉告。”

这话回得,味儿太冲,立刻引来怀禄的“放肆”警告。

雍盛连忙给按住:“低调低调,聊天而已。”

那边幕七也挥手示意缃荷退后。

缃荷索性不在这儿瞎掺和,往狼朔那儿监工去了。

“你长得普普通通,又聋又哑。”雍盛随手捡了地上一根光秃秃的枯枝,漫无目的地挥舞,“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很愿意亲近你,唔,似乎,你总能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如同故人。”

幕七戴着竹编的斗笠,朝他走近两步,立在他身边,像一棵高大笔直的松。

雍盛从伞下仰起头,扬起手中枯枝递给他。

幕七接过来,在松软的泥地上写:【因何离宫】

“宫里太闷。”雍盛自然不肯讲实话。

幕七又写:【吃一堑】

雍盛知道他在说上次微服,自己于这决君桥上遭枭斋行刺未遂之事。

“你曾救过我的命,也帮过我很大的忙,我问过你想得到什么回报,你却一无所求,你还说你与朕是友非敌,朕其实不信,世上只有无来由的敌人,却没有无缘无故的朋友。不过此刻,我知晓你的确是我的朋友了。”

一番话说得绕来绕去,幕七抱着双臂,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因为你是皇后的人。”他忽然绽开一个真诚的笑来,露出白瓷般耀眼的牙齿,“所以才刻意接近我,无条件地帮我,皇后的友人,便是朕的友人,往后朕必不疑你。”

幕七面具般灰白的脸上终于有了些微妙的表情,四舍五入几乎可以理解为出乎意料了——

【何据】他问。

雍盛颇有些洋洋自得,像孔雀开屏,炫耀道:“你给我的那一纸百官裙带关系名录,所书之人尽管小心谨慎地做了掩饰,但还是被我一眼认出了笔迹。”

竟是在这里出了纰漏。

大意了。

幕七沉默。

明明是用左手写的。

他……对他的字,就这么熟悉么?

雍盛哈哈大笑:“知妻者,莫若相公也。难不成你以为朕连朕枕畔之人的字迹都认不出么?我们朝夕相对,她还手把手教我写过字呢。”

幕七:“……”

这人还颇有些以此为豪呢。

事已至此。

雍盛以为幕七是谢折衣的宫外势力。

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确实如此。

幕七思考起是否干脆将错就错。

可他认真起来的表情落在雍盛眼里,就变成了另外一种味道。

“你这样的人物,甘愿受她驱驰,我并不意外,因为她确实有令天下人臣服的本事。”

幕七倒没想到他会在一介外人面前对自己发表见解,还是如此……近乎吹捧的夸奖。

一时间,他被夸得不知该作何反应。

“但再圆再美的月亮,它挂在天上,远在千里,云泥之别,有如大道之数不可亵。”雍盛话锋一转,“或许有时你会产生错觉,误以为水中月唾手可捞,可当你真的朝它伸出手,拘起的却只能是一捧枉然,一切都是徒劳罢了,你要想清楚。”

他拐着弯儿点他,又好像点自己。

幕七笑了,因为他闻到了几分醋味。

“不错。”雍盛说着说着,自己顿悟了,喃喃道,“怪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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